夜幕降臨,月牙河畔埋葬老馬的地方,還真有一個身影在晃動。

此人卻是包牧仁。他是特意過來走一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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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輛柴油三輪車駛到河邊兒,迅速關燈熄火。接著,從車上跳下來三個人,各拿著一把鐵鍬……

再後來,月牙河村裡睡覺輕的人,隱隱約約聽到了遠處傳來幾聲悽慘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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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童氏三魔”手裡拿著“刀槍棍棒”來到月牙河畔。四處搜尋了一番,然後把停在那裡的柴油三輪車開走了……

埋葬老馬的土包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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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來夫拽上自己的“黃金搭檔”李三福,又打了一場漂亮仗。

當然,屬於二人的秘密,那可不在少數啊。用莎林娜的話說就是——這倆小子具體幹些啥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地是,“壞事兒”沒少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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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十七放羊很用心。前些年雖然說是試探性養殖,發展得卻還挺好。這些羊是給兒子娶兒媳婦的本錢,可是,阿來夫的物件在哪兒呢?幸福路村那個姓李的姑娘究竟行不行啊?

“反正羊我是養好了,你自己的夢就自己圓吧!”安七十七心裡嘀咕著,臉上自然不自然地就泛起了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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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哈達和特木爾說說嘮嘮地沿河岸走來。兩人剛到稻田地裡轉了轉,特別是和樸建東詢問了些“專業知識”,目的是想對全村的莊稼長勢有個整體瞭解,對全年的收成有個相對準確的估計。

兩人看到了安七十七,便迎上去,寒暄了幾句。

特木爾笑著問:安叔,啥時候喝你家的喜酒啊?

安七十七一愣,反問:啥喜酒?

特木爾瞅了瞅白哈達,說:白書記,你看到沒,這是跟咱們打馬虎眼呢。看來,想吃老安家的羊肉啊,得把大牙饞掉嘍。

可能是有些熱了,白哈達把披在肩頭的衣服抓在手上,說:安大哥,我可聽人家說了,阿來夫和幸福路村的一個姑娘關係不錯啊,是不是該談婚論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