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提起來,大家還不得都你一句我一句的讓三皇子透露點?

老五是不是故意的,三皇子心裡明白,更加和藹可親的道:“正在查辦,過後自知。”

等著聽訊息的人不免失望,背地裡說他端。

太子在正中的位置坐下:“皇上欽定的案子,沒皇上的准許,三皇子也自是不好透露。你們也不許在胡問了。”

“還是太子公正,”故意把話朝這不能說方向挑的五皇子,陰陽怪氣的。

太子權當沒聽到。

賬外,葉舒一行人姍姍來遲。

葉舒葉景天等人騎馬在前,其餘二百募兵緊隨其後。是直到進了校場,葉景天黑成鍋底的臉才有所好轉。

得知太子已到,父子倆下馬,快步朝這太子的所在的帳篷去。

行禮,問安,葉舒的步驟沒有絲毫差錯。就連表情,都穩如泰山。

暗自觀察的人們對他的狀況更加看不清。

連太子也多看了葉舒幾眼。他離開位置,走到葉家父子跟前,表君臣情義道:“孤聽說大司馬墜崖失憶,甚是擔憂,派太醫過去也沒見著,不知大司馬現在如何了?”

“葉舒回城後,臣便送他去了神醫處,治到如今才回,一直都不在京,枉費了太子好意,”葉景天急忙解釋為啥不讓太醫給葉舒治病這事。

太子心裡不以為然,嘴上卻關懷道:“何處的神醫?”

見葉舒覲見後一直不說話,起了試探的心思,問,“大司馬感覺如何?”

大司馬說的就是他,這葉舒知道。

抬眼看看太子跟畫像上的一不一樣,葉舒邊看邊說:“回太子,臣還行。”

太子:“……”

這也太言簡意賅了!

“那就好,”只看著,他實在沒看出葉舒哪裡不同。但要說一點沒有……也好像不是。

太子又問了幾句。

葉舒對答如流。

在旁邊不知道想些什麼大皇子忽然過來搭葉舒的肩,還道:“我可不信有人能冒充得了你……”

“時辰不早了,比試何時開始啊?”葉景天緊張的插話了。

滿帳篷的人,就他一個人汗流如注。

大皇子見狀,更要說:“跟隨你多年的人都沒發現,怎還不把那些個人處理了?”

從揭發到現在,葉家需要面對的事太多,以至於葉景天都沒想起這個,猛地被問,還是大皇子當著太子的面兒問,葉景天的冷汗沿著後脊樑朝外冒。

他思索著想借口。

“又不是好事,哪個好意思大肆宣揚,”站在帳篷外面的一個小少年,嘟囔的滿帳篷的人都聽得見。

大皇子看他眼熟,正欲辨認,葉景天閃身一檔,火速接話道:“謝大殿下關懷,臣已將該罰都罰了。在罰,就是陛下治臣的罪。”

說白了,就是不勞他大皇子關心。

但他們都忘了,半月前,是他帶葉舒進宮鬧開的。結果什麼都沒落下。葉家父子還一副忘了大恩的樣子。

大皇子心裡窩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