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天空中掛著一輪粉紅色的月亮,清冷、粉紅的月光傾灑而下,原本潔白的雪地,此時也變成了粉紅色。

已經飛行了一天,夜幕落下,看著眼前的黑衣少女守言,朝詞不知道這兩個綁匪會把自己和知秋帶到什麼地方去。

“綁匪自報姓名,這毫無疑問,是不留活口了。”朝詞在心裡思量著,越是想,心裡越是亂著一團。

“我要出恭。”朝詞看著守言大聲喊到。

知秋和狐小白站在白玉葫蘆上飛行,此時聽到朝詞大喊,都回過頭,一臉懵逼的看著朝詞。

守言回過頭白了朝詞一眼,並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朝詞見幾人好像沒聽明白自己是什麼意思,又大聲說道:“我要拉屎。”

守言回過頭,冷冷的看著朝詞說到:“有完沒完,就你的破事多。”

朝詞其實不是真的有出恭的慾望,只是想找個藉口停下來,一路上找了不少藉口,再加上狐小白,但凡嗅到酒香,就會停下來,所以一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

眼見守言和狐小白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朝詞便抱著肚子大叫:“不行了,快拉出來了。”

朝詞使出最無賴的方法,撒潑打滾。

守言看著前面是一個平曠的山丘,再聽到朝詞不停的聒噪,才有些不耐煩的說到:”就在前面休息吧,現在也不早了,明日早早的趕路。”

······

山丘上。

夜色已深,已經進入了半夜,一堆小小的篝火在瑟瑟的寒風中搖曳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吹滅。

一股寒風襲來。

“阿嚏。”朝詞打了個噴嚏,被這寒風吹醒,看著這要熄滅的火堆,朝詞添了點柴火。

朝詞正要叫醒知秋打算開溜,就在此時,一道白色的身影浮現在朝詞的身前,正是朝詞的老師。

“別費勁了,她們一時半會醒不來的。”朝詞的老師說到,打住了正要叫醒的知秋的朝詞。

此時又一道白影從朝詞的身體裡躥出來,這是哪隻白色球狀的小傢伙。

小傢伙圍繞著朝詞轉了幾圈,就落在朝詞的肩膀上,用它那毛絨絨的身體不停的蹭著朝詞,一副很親密的樣子。

朝詞被蹭的有些癢了,直到忍不住“咯咯”直笑。

小傢伙蹭了一會兒,才停了下來。

朝詞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小傢伙說到:“你這麼可愛,以後就叫你球球吧。”

小傢伙似乎很高興,又用它那毛絨絨的身體在蹭朝詞的臉。

老師等了一會,見球球停下來,才說道:“我今天出來有兩件事,一、為師打算傳授你點東西,二、為師要你為為師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

朝詞聽到老師要傳授自己東西,頓時兩眼放光,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老師。

老師在朝詞的頭上二指扣下說到:“記住了,是任何人。”

朝詞見狀,也很識趣的說到:“老師,我記住了。”

於是,朝詞找了一個離知秋她們不遠,比較僻靜的地方。

朝詞作為一個地球人類的倖存者,他以前看過很多修真小說,也很羨慕修真世界,那奇幻如夢幻一般的場景,御劍飛行,一劍開山河,一劍劈天地的氣勢,嚮往那我自逍遙踏仙劍,瑤芙直上九萬里···

“哎呀!”朝詞一陣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