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醉西樓,也會有力不能及的地方。

想及此,她把手上的那枚白板戒指摘了下來,

【花傾舞】:我感覺他們很針對你,這個戒指還有兩次傳送功能,你拿去做個防備吧。

醉西樓有心拒絕,卻被花傾舞不容置疑得套在了他的手上。

她似是想起了另一件事般對著醉西樓提起,

【花傾舞】:對了,那個涼州詞……本人我見過了……

上次在許淵爺爺的生日宴會上,她就聽到那個魏涼州說他便是涼州詞。

但是因為許淵那會兒在忙別的事,怕是不知道這個人的背景。

花傾舞把宴會上的事說給醉西樓聽,末了,點評般提了句,

【花傾舞】:這個人參加你爺爺的宴會,難道不是你的朋友嗎?居然敢公然跟你的幫會叫板啊……

醉西樓牽起她的手親了下手指,看著花傾舞略帶擔憂的眼神,不由得心軟了下,

【醉西樓】:遊戲歸遊戲,現實歸現實。我跟那個魏涼州,不熟。

【花傾舞】:跟魏詩語,也不熟嗎?

她的聲音略略小了些,卻還是被許淵聽在了耳中。

他的眼中瞬間便是星河璀璨,聲音裡卻帶著點低啞的歡愉,

【醉西樓】:我家娘子,這是……吃醋了?

說到最後,他的尾調上揚,顯然是心情很好。

【花傾舞】:沒有的事!

她頓時如炸毛的刺蝟般,聲音都拔高了。

醉西樓卻是篤定眼前的小女人吃醋了。他輕輕攬了她的腰,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模樣是前所未有的珍而重之,

【醉西樓】:沒有別人。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我喜歡你,穎穎,喜歡到想要把你揉到骨子裡。穎穎,你,懂我這種喜歡嗎?

他的目光太過認真,簡直能讓人沉溺其中。

花傾舞想要掙扎,卻覺得身子軟的厲害。偏偏她的嘴巴依然倔強,

【花傾舞】: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許淵,你比鬼還能忽悠。

醉西樓卻是恬不知恥。他覺得他平生不要臉的勁兒都用在姜穎身上。他只不輕不重得揉著女孩的腰,耐心得像是在哄孩子,

【醉西樓】:我哪敢忽悠娘子,我只是想靠美色留住娘子而已。

——別以為他不知道,自家小娘子可是很覬覦自己美色的。

看著醉西樓那捲翹的睫毛和漂亮到無懈可擊的臉,花傾舞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男人沒有反抗,只睜著一雙無辜的眼望著面前的小娘子。

他的眸光太過清澈,裡面甚至能倒映出花傾舞的影子。

這樣一雙眼睛簡直就是最大的蠱惑。花傾舞嚥了口口水,

【花傾舞】:許淵,我懷疑你在勾引我。

說罷,她的一隻手覆在了許淵那雙澄澈的眼睛上。

實在是美色惑人,造孽啊!

感受到那纖長的睫毛在自己手心微微顫動,下一秒,花傾舞顫著唇貼了上去。

唔……

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她的腦中迷迷糊糊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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