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也有些失望的放下了手中的弓,攀比心誰都有,身懷系統,體質優異的周斌自然也想露一手。

“你們兩個果然是年輕沒經驗,你們以為這就算失敗了嗎?快跟上,可能還會有驚喜呢。”

段涼風邊說邊走,小跑到了剛才黃鼠狼從視線中消失的位置。

“果然是傷到了腳。”他蹲下來看著地上的一抹血跡,轉頭看向周斌二人道,“這山裡的野獸受了傷逃脫,為了防止再遇到其他敵人時不會因傷無法再跑掉,大多都會返回巢穴養傷,這隻黃鼠狼傷了腳跑不快,咱們跟著血跡追,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的窩。”

周斌二人恍然大悟,連忙跟著段涼風尋找血跡。

過了小半天,三人還真發現了一個土洞,邊上還有點血跡。

“就是這了吧?”段清河小聲說。

“應該就是了,怎麼搞?”周斌問了問。

“點火,燻出來。”段涼風對此頗有經驗。

三人當即找了些枯木枝,在洞口點燃,不停的往裡扇風。

果然,過了沒到兩分鐘,洞裡就傳來‘吱吱’的叫聲。

“要出來了,準備好!”段涼風拔出腰間的刀,站在洞口前,往後退了兩步。

周斌和段清河也同樣持刀,站在兩側以三角之勢包圍住洞口。

不一會,一個黃色的身影便‘咻’的從洞口竄出,周斌離得最近,直接就是一刀。

然而本來十拿九穩的一刀卻被那隻黃鼠狼身子一扭多了過去,反而跳起往周斌臉上撲來。

周斌的反應自然同樣很快,他後撤一步,再次揮刀橫斬,在那黃鼠狼的身上留下一刀傷口。

‘感覺有些不對,這手感……’周斌感覺剛才的一刀沒吃上多少力,像是砍在一塊抹了油的豬皮上一樣。

於此同時,土洞裡又竄出數只黃鼠狼,出了洞口就要四散而逃,其中就包括了那隻被周斌射傷前腳的。

段清河、段涼風兩人自然不會讓這些即將到手的獵物逃掉,當即劈死了一隻,又不斷揮刀把他們趕回洞口附近。

而周斌面前這隻黃鼠狼沒有因為受傷而後退,再次跳起一米多高,非常兇狠的想要用不大的爪子攻擊周斌的面部。

黃鼠狼的身形嬌小,速度也不慢,但對於周斌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他一邊抵擋進攻,一邊納悶剛才那一刀就算不能砍死麵前的這隻黃鼠狼,也應該讓它無法動彈了。

疑惑之間,他再次砍中了一刀,這次他看到了刀為什麼沒有太大殺傷了。

這隻黃鼠狼的毛髮油光鋥亮,還頗為堅硬,周斌手中的短刀一碰上就感覺到遲滯感,被帶偏了刀身,根本吃不上力,砍出一道小口之後就滑走了。

又被砍了一刀的黃鼠狼這次終於往後退了退,渾身如受驚的貓咪一樣弓起,雙眼血紅的看著周斌。

這時,連續的幾聲慘厲的嘶叫後,段清河二人那邊的黃鼠狼全都被殺了。

周斌面前的這隻見此情景,兩隻小眼更是紅的發黑。

莫名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後,他剛要提醒段清河二人注意這隻有些奇怪的黃鼠狼。

就見它突然從嘴中發出刺耳的聲音。

周斌三人聽了之後頓時感到一陣暈眩。

‘遭了,這隻黃鼠狼成精了!’周斌很熟悉這種感覺,當初那白狐元神就這麼叫過,先是讓他頭痛欲裂,之後身體不受控制。

黃鼠狼叫完之後,並沒有逃跑或者攻擊周斌,而是用冒著紅光的雙眼扭頭看向了段清河二人。

它看了一眼之後,猛然盯住了段清河手拿著的刀,一聲淒厲的嘶叫後,猛然衝向了段清河。

此時段清河二人腦袋迷迷糊糊,像是被人用拳頭錘了數下一樣,跌坐在地上扶著腦袋,見黃鼠狼竄了過來,手中想提起刀卻因為大腦的暈眩使上不勁兒。

正當黃鼠狼把段清河撲倒,張著滿是細小利齒的尖牙咬向他喉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