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鐵英看向賈成鳳,不知道小姑子這又想的是哪出。

“你要鋼針幹嘛?”

賈成鳳和嫂子從屋子裡出來,手上拿著做活的鋼針湊到三哥賈成斌身邊遞過去。

“下一步你們是不是在酒裡滴血,以此表示決心啊?

給你,這鋼針給你們準備好了,就別用刀子割手指了,怪疼的。”

賈成斌瞪了小妹一眼,自己可不想要喝血酒。

可那溫展似乎還真喜歡這樣的遊戲,紮了手指滴答酒水裡,遞給賈成斌:“三哥,我們今後就是一家人了,今天真的太高興了。”

看著兩個人走完了所有程式,賈成鳳忽然感覺自己被孤立了,成斌和溫展開始又喝了起來。

成鳳悻悻的回到自己房間鞋也沒脫,頭朝裡躺在炕上,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不知不覺中賈成鳳睡著了。

鐵英也在屋子裡聽著臺階上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說話,還不時的有那溫展嚶嚶兩聲。

漸漸的鐵英實在支撐不住了,眼皮打架,和衣躺在小寶們的身邊睡著了。

賈成斌什麼時候進的屋子休息,鐵英都不知道。

翌日,鐵英是被一陣‘嘩嘩譁’的掃地聲中驚醒。

轉身看向身邊還在熟睡的賈成斌,抬眼看看窗上透進來的晨曦,天亮了 。

也許成斌昨晚上陪那獵戶溫展喝的太多了吧 ,到現在還在熟睡。

那外面的掃地聲音是誰?

溫展還是小妹?

抬眼看看孩子們沒醒,悄然起身穿上衣服,下地往外走。

開了房門,抬眼就見小妹也剛剛出去,看見外面那溫展在掃院子,小妹成鳳忙上前說道:“你看看你大清早也不得消停,趕緊停手,你休息吧 。”

成鳳就是沒說,你這樣嚴重影響了家人的休息,可人家也是幫幹活,就不好意思呵斥了。

“沒事,我昨晚上休息的很好,雖然在你家院子裡柴堆上睡著了,可是要比在山上擔心被財狼猛獸吃了強多了,最起碼能睡個安穩覺了。”

看他滿臉的絡腮鬍子,說話一抖一抖的,讓賈成鳳有些強迫症犯了。

“你是我三哥的兄弟,也就是我成鳳的哥哥,你別掃了,我這就燒點水,回頭你也好好洗洗,鬍子颳了,回頭我讓嫂子給我哥的衣服找一件你試試,如果你回家也要穿戴體面的返回去,別讓鄉親們看你笑話。”

說著,賈成鳳轉身在草堆上,抱了捆柴,往屋子裡走。

正好嫂子鐵英站在門口正看向自己。

成鳳有些臉紅,難以捕捉到的尷尬,轉瞬即逝了。

呵呵笑道:“看看也把嫂子吵醒了,那獵戶還真是,剛剛我已經說了他,嫂子再回房睡會吧,我燒點水讓那個傢伙洗洗,看他那一身還真髒,太臭了。”

鐵英微笑,這小姑子想的還真周到,看來這女大不中留,這句話是對的,是看上這溫展了?

這時,賈成鳳已將燒好溫水,倒在一個大木桶裡,鐵英也伸手摸摸水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