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尚未在他家中發現兩人身上有血跡,也沒有絕對的物證。警察不能逮捕他超過 24 小時。

吳智輝將一本筆記本放在秦暉胸前,小錘子晃了兩下,“你心態很好,年輕時候居然還去過國外當僱傭兵,看來是學過這些審訊訓練,給你上上體罰的強度。”

“我不怕你們私刑,當兵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和現在沒關係。”

“哎呀,你可別侮辱軍人了,你只是個學過技術的工人而已,沒有一顆敬畏的心和信仰,你不配稱呼?”觸碰到了吳智輝的逆鱗,他也忍不住要動手了。“你吳爺爺的投送檔案加起來比你還高。黃捷,過來幫我一把,幫我按住筆記本。”

黃捷接過筆記本小心翼翼地放到秦暉胸口,兩人演戲了半晌,也沒見動靜,黃捷乾脆將筆記本扔在地上,把吳智輝拉出辦公室。

“沒用的,他比我們還精力充沛。”黃捷嫌棄地看著吳智輝,“你們當兵的精神力確實無敵?”

“別拿我和他比,他不配。”吳智輝內心已經確定秦暉是兇手。

時間過得很快,黃捷暴躁得失去了所有的睡意。透過單向鏡裡看著秦暉睡眼惺忪的樣子,重案組越發焦急起來。咔嚓一聲,門被開啟了,欣喜的表情被鄒若光等人的搖頭下跌入谷底。沒有發現血液,也沒有找到可以藏匿的地點。

黃捷的兩根手指不停地顫抖,不停地翻閱著案卷,不停地翻著兩具屍體的檢查報告,突然驚喜地跳起來,在其他人奇怪的目光下,發瘋似地衝進審訊室。

“你綁了小秦的下體,你以前被這樣侮辱過,你很生氣。”黃捷開始陰陽怪氣,先給秦暉扔去一塊“黃泥”,屍檢報告中的死者有提過捆綁下體,性侵、愛情、單身,種種元素綜合起來表明他對下體的仇恨自卑。

“不!”秦暉青筋爆裂,大吼一聲。

“也許是你在當僱傭兵的時候。”黃捷也青筋暴起,猙笑著說:“你是個變態,你的下半身肯定充滿了噁心至極的虐待。”

秦暉想站起身來,但是鐵桌子用力“拉”住了被銬腳的男人。。

“小秦發現了這個事實,所以,他打算取消和你繼續合股的計劃,要出去找工作。”黃捷盯著秦暉,“他無意中可能提到了這個事情,你很害怕。所以你殺了他,你不相信他會保密,他大概已經告訴了小楊,所以你把他們都殺了。”

“別說了!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秦暉在發瘋似的想著。站起來,“我殺了他們,你們都活該。”

……

酒店內,吳智輝等人繼續度假。

“你怎麼知道他下面有問題的?”吳智輝問道。鄭雅月和鄒若光也湊過來了,想知道結果。

黃捷喝了一口奶茶說:“以前看過一個報道,超過半數的男人晚年會受到男科疾病的困擾。這種在海邊,整天褲子溼噠噠的,不得病才怪。就算沒有,我也先給他糊上一個有病的‘泥巴’再說。”

.....

海里,男孩奮力地咬著女孩身前的麻繩。此刻,女孩已經無力再睜開眼睛,無數的海水灌入口中,沉沉地墜入海底。男孩不再掙扎,使出最後地力氣向女孩靠近,嘴裡最後的語言化成一串氣泡從海底往上。

“晚安。我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