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人,難不成覺得躲起來就行了嗎?別做夢了!”

“哦?”一聽到這話,一旁的一個白人律師一臉澹定的操著一口還沒有多熟練的北方口音開口問道:“這位小姐。我們老闆有句話,我覺得挺合適的。可以送給你。”

對方慢條斯理的伸出中指來推了推眼睛。便衝著面前的三人緩緩的說道:“這年頭屎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是會出事的。”

“你們幾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我們老闆打了這位先生。那麼好。證據呢?”

面前的白人律師,一臉理所應當的伸出了手開口質問道:“哦。總不能你們造謠只需要吧嗒一下上下嘴皮吧?”

“更何況,我看你們三個應該是挺有信心的還報了警。”

一旁的警員同樣是點了點頭。其實對於面前的朱鎖鎖和蔣南孫他們已經足夠無語了。

人不能,最少不應該在同一個地方栽倒吧?

然而那是遇到這三個小傢伙之前。當再度接到出警任務,見到面前的三個傢伙之後。他們頓時就無語了。

同樣的,在跟著三人站在人家公司的大廳裡鬧了一會之後,眼瞅著看起來有像是主心骨的人出現之後。

面前的幾名警員立即開口詢問道:“這位先生說的對。話說倆位小姐和這位先生。你們口口聲聲說有人打了你們。可是你們叫喊了半天。證據呢?”

一聽到這話面前的三人愣了愣。是啊?證據呢?他們三人光看到有很大的機會訛上伍員一大筆錢。隨後還是蔣南孫反應的比較快連忙開口衝著伍員的私人律師,表情十分不爽的開口質問了起來:“你又是誰?我們是來找伍員的。不是來找你的?”

“叫伍員出來對峙啊!對了!還有驗傷!”

“對!還有驗傷!”

一聽到這話謝宏祖急忙說道:“我身上的傷就是他給我打的。我就不相信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伍員還能跑了不成!”

朱鎖鎖同樣是極為氣憤的說道:“對。還有你是誰!叫伍員和謝氏的董事長謝嘉茵滾出來!”

這個時候,謝宏祖聽到了朱鎖鎖的話極為贊同的點了點頭。完全不在意剛才朱鎖鎖說話的時候,把從小照顧自己帶大的親媽給罵了。

而那白人律師聞言不禁譏笑了起來。隨後也覺得在這種場合之下,有些不對,然後握拳輕咳了一下。讓自己的表情變得極為嚴肅的開口回答了蔣南孫的質問:“自我介紹一下。第一。我是伍員先生的私人律師。”

“第二。謝氏的前董事長謝嘉茵女士三天之前,便在董事會提議退位讓賢。現如今謝氏集團的董事長是伍員先生。”

“這不可能!”

此言一出,謝宏祖當即就吼了起來:“謝氏集團是我的。我謝宏祖才是謝氏未來的董事長。伍員是個什麼東西。對了。”

“他一定是用了什麼脅迫的辦法威脅我媽把謝家的公司讓給了他一定是這樣的!”

然而豈不知,他這一句話說出來之後。面前的幾人頓時就表情奇怪的上下打量著他。只見那白人律師一臉鄙夷的開口質問了起來:“謝宏祖先生。你不是說為了你身邊的這位朱鎖鎖女士和你的母親謝嘉茵斷絕母子關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