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謝宏祖面色頓時便僵硬住了。

是啊。自己前不久都和謝嘉茵斷絕關係,此時此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說自己是什麼謝氏未來的掌門人,那麼也過於沒有骨氣了吧?

“我、我!”謝宏祖被對方一句話給嗆了一下子。

朱鎖鎖見狀急忙上前質問了起來:“那一定是伍員從中挑撥的什麼。要不然謝嘉茵為什麼不把自己董事長的位置讓給自己的兒子?”

“對。就是這樣!”一旁的蔣南孫也跟著攪和了起來。

只見那律師聞言上下打量了她們二人一眼。隨後便衝著朱鎖鎖問道:“話說。你就是那位把謝女士母子二人給攪和的母子關係斷絕的朱鎖鎖女士吧?”

朱鎖鎖聞言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依舊是站在那裡叫囂道:“我是朱鎖鎖那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面前的律師微微一笑說道:“在你們當地人看來。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從外地來的臭打工的。不過有一句話奉勸你。”

“挑撥人家母子斷絕關係。你也不怕生個兒子沒PY!”

這律師這話說得還是非常貼近地氣的。

“你!”朱鎖鎖被對方罵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便在這時那白人律師接著說道:“更何況,我們老闆是不是用什麼陰謀詭計,我想這位謝宏祖先生以及董事會的所有成員心裡都非常清楚。”

面前的律師此刻居高臨下,態度已然顯得有些傲慢的衝著謝宏祖質問了起來:“謝先生。我們老闆入股謝氏之前,你們謝氏公司的生意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我想當時身為副總的你,心裡不會不清楚吧!”

“我!我!”

謝宏祖被對方給質問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任憑朱鎖鎖和蔣南孫不停的拿手推他,試圖叫對方狡辯也是如此。

謝宏祖面紅耳赤的低下了頭。

便在這時一旁有人再次說出來了一句扎心的話。

“沒有我們老闆。你謝宏祖早就流落到大街上去發傳單去了。還用得著帶著倆個女人來這裡報假警冤枉他!”

當日伍員羞辱謝宏祖的話,再度當著一堆人的面說了出來。

謝宏祖此刻是心裡乾生氣,可是卻無可奈何。他無法反駁啊。謝家的生意,他豈能不清楚。

可是即使是這樣,依舊是擋不住他作死的道路。可想而知謝宏祖有多麼的混賬了。

謝嘉茵前不久退位讓賢也不單單董事會向她施壓的結果。而是伍員也不想再讓她當這個董事長了。

還不如自己親自上手。至於謝嘉茵稍稍思考了一下,也覺得偌大的謝家不能在謝宏祖的手中滅亡。在加上沒有伍員謝家早就破產了。

於是便主動退位讓賢,得到了董事會所有董事的同意。

“更何況……”

便在這時話音一轉,面前的律師眼神冰冷的掃過了面前的三人一字字的質問了起來:“還是那句話。你們帶著極為警員來公司裡鬧。說是我們老闆打了這位謝先生。那麼好!證據呢!證據到底在哪?”

這時一旁看熱鬧也看夠的警員看著朱鎖鎖和蔣南孫二人表情再度不善了起來。

難不成今天這倆貨還得要因為報假警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