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回眸,剛要張口,盛京墨已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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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音心有鬱結,並沒休息太久便悠轉醒來,稍時洗漱,便上了城樓。

今日本該是新年,可眼前這一片斑駁蕭瑟肅殺和無法散去的血腥味,讓西梁城也變得死氣沉沉。

許國在新年之前發難,便是不想讓東沅好過。

她抬手招來士兵,囑咐了兩句方才下了城樓。

盛京墨回到屋子裡沒有瞧見白卿音,急得慌不擇路,疾步而出,想要知道音音的下落。

音音不在屋子裡,他害怕她是被歹人擄走,不敢聲張,只得加快步伐。

白卿音下了城樓便是縱馬回到西梁王府,肚餓難耐的她丟了韁繩便向東廚走去。

她剛要轉彎便被抱了滿懷:“音音,你去哪兒了?音音......”

他的頭顱埋在她嫩滑如玉的脖頸間,氣息微顫,摟著她腰間的手臂也抖得厲害。

她抬手撫著他的如墨鍛一般的長髮:“我沒事,只是放心不下,去了城樓一趟。”

“我的本事是你教的,便是對我沒有信心,你也要對你自己有信心才是。”白卿音沒有瞧見他的臉色,卻也知道他是怕極了。

“許國與東沅已起戰端,你與父親定有要事詳談,我便不想打擾你們肚子去城門看看?”

白卿音柔聲解釋,卻見倚在她身上的男人沒有半絲鬆手的意思,便握著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肚子,道:“我現在有些餓了,你陪我去東廚尋些吃的吧!”

父親常年住在軍營,西梁王府常年無人居住,院子裡只有幾個打掃的家丁,人手不多,加之父親不善處理家事,一日三餐都是在軍營,東廚怕是荒廢了許久。

眼下若是想要找些吃的,怕是隻有自給自足了!

盛京墨這才鬆了手,並沒有帶她去廚房,而是將她帶到自己院子:“莫要想了,東廚已經爛的發黴了。隨我去見我母親,她屋子裡為你備了膳食。”

“阿爹這般不中用的嗎?”白卿音問著。

青磚牆垣外,枯黃的樹下,白鶴延腳下一個踉蹌:什麼...

盛京墨右手負傷,左手緊緊攥著她的右手:“義父,天生不是治家的料。”

白鶴延被自己義子和女兒這般調侃,臉色一黑。

跟在白鶴延背後的程志煥暗暗發笑,卻遭了白鶴延一記眼刀。

程志煥立刻斂去笑容,開口道:“王爺,將軍守著郡主,不會有事,我們還是去軍營議事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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