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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巴沒什麼表示。
他挺欣賞格蕾西這個小姑娘,不過現在為止,他並沒有和自己的妻子一樣,産生強烈地讓格蕾西嫁進揍敵客家的想法,哪怕他們一再強調這會讓伊洛林更長久的待在家裡。
這孩子不可避免的和自己生疏了,她不會再無所顧忌地撲進自己的懷裡,對於她而言,他先是席巴,再是父親。
啟動遊戲,而陪伴格蕾西率先進入遊戲的,是華石鬥郎。他賣身給揍敵客家,倒不如說是賣給了格蕾西,目前為止華石鬥郎都很好的進步中,他現階段的任務就是陪伴在格蕾西身邊,不論格蕾西做什麼他都必須跟隨。
這一點華石鬥郎很自願。
“我先去了,等你來。”格蕾西碰碰伊洛林的手指,她們相視一笑,隨後格蕾西沒有任何遲疑,進入了遊戲,糜稽也開始針對遊戲進行分析,看起來要很長一段時間不出門了。
伊洛林的收尾工作,剛剛開始。
“伊洛林,到這裡來。”
伊洛林遲疑了一瞬間,緊接著起身坐在了席巴的身側,她微微緊繃的身體在席巴的手指接觸到耳側的發絲時,到達了巔峰,可席巴只是比上一次更加熟練的,給她編了個小辮子。殺人的手做這種事總是生疏的,指尖經過發絲像是有火在燒她的心髒,當眼淚掉在膝蓋上的時候,伊洛林才意識到自己在哭。
對不起。伊洛林在心裡說。她本打算捂著臉,卻被席巴安慰似的摟在懷裡。
“哭吧,像那個時候一樣哭。”
那是第一次感受到父親真正認同她的時候,她還記得。
伊洛林不清楚,自己的記憶,是二十幾年與十幾年,她眼眶發熱,很想詢問為什麼,揍敵客家重血緣和利益,重實力與能力,她是什麼?她能夠被愛著嗎?越清醒越孤獨,越孤獨越發覺其實自己應該是不被需要的。所以這又是為什麼呢。
大概是因為人類總是這樣複雜。
總是利益與感情交織在一塊。
改變不了的一切是永恆的。
因為她能讓亞路嘉隨心所欲地答應任何願望嗎?因為她能夠讓奇犽更加記掛家裡嗎?還是因為她和伊爾迷呢?
伊洛林不知道。
她的眼淚浸透席巴的衣衫,她哽咽著,無所適從。
在揍敵客家小住了幾天,伊洛林重新讓自己去接受家人,試著在基裘的身側睡覺,試著去重新讀懂柯特,她還是會去給亞路嘉讀故事書,一起睡一場午覺,而後在夜晚睡在伊爾迷的懷裡。
她去送了零。
酷拉皮卡用誓言鎖鏈禁止庫洛洛使用念力,庫洛洛也不能再見自己的下屬,而零不屬於這一種類,所以她陪著庫洛洛去找除念師。米達和米拉混進了小傑與奇犽所在的遊戲團隊裡,目前已經抓不到,不過零表示,下次見面就讓他們兩個人的屁股開花。
庫洛洛看起來就跟普通人一樣,只是視線經常性停留在零的身上。提到米達時,他唇角微微一彎,而他給了伊洛林八十億,他說過要送給伊洛林一個禮物,那麼這個遊戲機就是他的禮物了,哪怕伊洛林並不是零的孩子。
她去送了酷拉皮卡。
因為酷拉皮卡打電話過來希望能見一面。
他很感謝伊洛林將緋紅之眼交給自己,只這一件事就足夠抵過千次萬次他清楚地知道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只是對於伊洛林,或許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觸碰的難過。他說小傑只是一時之間沒轉過彎,他說我們都清楚,伊洛林你並不是想這樣的,伊洛林沒說什麼,她覺得自己並不適合繼續說話。
“從來沒有聽過這麼悲傷的心聲。”旋律望著伊洛林的背影:“明明身處人群之中,卻好像只是一縷清風,她不像在這個世界的人,悲痛的好像心裡一直在哭泣……她受過很嚴重的情緒創傷嗎?”
“我不知道。”
“誒……”
“我從未了解過她。”
她也從未讓我瞭解過她。
她去見了薩次,拒絕了回獵人協會的邀請,也撕碎了噴了香水的某不知名邀請函,名字是帕裡斯通,但伊洛林不想有任何的瓜葛,破碎後重新組成的那個時候,痛苦是無法避免的根源。薩次祝賀她複仇成功——接下去去過自己的生活吧。
她去了鯨魚島,用外商的名義投了一筆錢,並且重點保護了鯨魚島的生態環境,用最直接的念力系統阻止了外來人探索內部。她在森林深處遇見了一隻狐熊,它帶著一隻擁有念力的幼年狐熊,他們三個在一起靜坐了一個下午,伊洛林烤魚,他們吃,也許是因為小時候經常躲在魔獸幼崽們的窩裡,伊洛林和狐熊相處得還不錯。
她又去了天空競技場,自己也成了房主之一,探聽到了西索很久沒回來的訊息。
她讓糜稽摧毀了克雷諾德家族剩下的産業,被帕裡斯通接手的那些,在對方不備的情況下,把他們的機密檔案都換成了火o忍者讓他們燃起來,損失了好幾個億之後估計他們也支稜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