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這麼大的事情誰來我都不驚訝,倒是你的出現讓我心驚,不知道還以為海事局沒事做了!”

工部尚書徐授業站在會議室外走廊裡,聽著會議室內亂糟糟的聲音,朝著老夥計溫太安笑道。

“可不是沒事做嗎?

海事局框架是大,但沒船下水,有個屁的事務,不就是定定規矩,催催人嗎?

早知道怎麼閒,當時我就不離開了!”

溫太安一臉自嘲。

“別聽他的廢話,這小子八成跑來是為了送錢的!”

水庫的修建讓劉方很忙,可涉及到四型飛剪船,劉方不得不來了。

有技術儲備,與如何利用技術儲備,將技術化為現實是兩碼事,作為主持過三型飛剪船營造的大佬,劉方哪怕進了軍工體系,涉及到飛剪船他也得來。

“送錢?

準備了多少?”

任何一件事物,前期投入都是最驚人的。

瓊海本身便有利用外來資金,平攤風險,共享利益的習慣。

此次要造的是四型飛剪船,理應不當有社會資金參與,因為這涉及到很多很嚴重的問題。

再說了瓊海財政如今並也不缺錢。

只是四型飛剪船是四型,但這會要造不是戰船,而是貨運為主的貨船,這問題就簡單了很多。

甚至如果能用商賈的資金,完成配套產業鏈的打造,等到瓊海要做以四型飛剪船為平臺建造戰船的時候,便可白嫖很多東西。

“一百萬,社會資金五十萬,剩下五十萬從我們海事局經費中出!”

“真是有錢啊,張口就是一百萬兩,這話要是被鬱新聽到,怕不是能吐出一口老血!”徐授業一臉冷笑,“不過,如果只有一百萬兩現銀的話,投入與股份佔比最多三一開!”

投資與股份佔比,理應一致。

但實際操作過程中,往往會因其他考量而上浮或下減一定比例。

“三一比過分了,我最多能接受五二,而且再滿足軍機用船之後,我海事局當有優先採買權!”溫太安笑道。

海事局很威,被各方所看重,匯聚了各方的資源和力量,經營著遠洋貿易權,以及瓊海兩座重要港口。

作為由官方,中原商賈共同背書的憲委級部門,即是裁判也是運動員。

可問題是,眼下沒船啊!

不僅海事局下屬沒有船隊,那些投靠了瓊海的船東,也得不到新船補充。

遠航貿易,老舊的樓船走不得,走了在哪沉了都不知道,新船拿不到,這不是開玩笑是什麼?

“你們要是能弄來我們需要的東西,不是不能談,但不是現在!”

想了一番,徐授業給出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