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虎作為掌管吳國外交的官員,他也經常與帝國大使打交道。

管中窺豹,帝國外交部絕對不是酒囊飯袋。

他們如果連各大藩屬國最基本的想法都掌握不了,這就是在孩視帝國的官員。

有這種想法的人,那才是真正蠢的不可救藥。

朱大虎發現他在與一群聰明人打交道,這群聰明人也要與他一起演戲。

他頓時就感到輕鬆許多,帝國的官員能瞭解藩屬國的想法,他們必然就會給出明確答案。

只要帝國給出規矩,他們帶著鐐銬跳舞,心裡也能踏實一些,不必擔心戰場之外出了問題。

朱大虎想通這些事情,他也就神態輕鬆來到帝國的外交部。

他在外交部會客廳等待時,再一次看到了桂國大臣趙友坤。

朱大虎再次用眼神挑釁趙友坤,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外交部尚書李知恆,很快來到會客廳之中。

他面帶笑意說道:「我是外交部尚書李知恆,兩位都是藩屬國的國之重臣,因為什麼緣由,萬里迢迢來到帝國。

我記得吳國與桂國之間,已經沒有還需要帝國這個宗主國介入調停的事物。」

朱大虎聽著李知恆尚書綿裡藏針的話。

他就差明說,他們前來帝國居心不良。

朱大虎聽到李知恆尚書的話,他已經百分之百能確認自己的想法。

帝國的外交部官員,不會蠢到對藩屬國的動向一無所知。

李知恆尚書夾槍帶棒的一番話,就在表示他們的目的不純,給帝國外交部添麻煩了。

同時也在警告他們適可而止,不要給皇帝陛下添麻煩。

朱大虎與趙友坤二人都是沉浮官場多年的官員,他們對於李知恆尚書的態度,當然是十分了解。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們現在付出的代價極低,哪怕是真惹怒帝國,那也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戰爭正在進行,帝國卻選擇介入戰爭,這種情況一旦出現,各國才會損失慘重。

朱大虎看著李知恆尚書眼神不善,他知道這位尚書是帝國早期的外交官員。

他的手段極為狠辣,東瀛這個彈丸小國,就是被他搞的民不聊生,國內動盪不安,最終被帝國吞併。

但他作為帝國外交部的尚書,對於他們這些藩屬國,卻沒有任何辦法。

藩屬國與宗主國之間的外交流程幾乎固定,沒有多少可供迴旋的地方。

這也是帝國外交部的地位不斷被弱化。

藩屬國與宗主國之間,最重要的是科技、經濟、文化與人員的交流。

朱大虎還沒有出生,趙友坤陰陽怪氣的說道:「這件事情涉及到桂國與吳國,兩個國家之間的矛盾。

本官能來見你,那是給你的面子。

你這一個小小尚書,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本官作為內閣大臣,桂國淮山侯。

宗主國至少要派一個地位相等的官員與我們談事情。」

朱大虎看到趙友坤毫不客氣,直接嘲諷李知恆尚書。

他立刻就意識到,只要不從實際出發,加上帝國實力強大的背景?

只以官職和爵位而論,他確實比面前這個外交部尚書職位高,在他面前完全沒有必要低聲下氣。

朱大虎同時也想到,涉及到帝國的戰略安排,絕不是李知恆這個小小尚書能夠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