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陸大人這個想法,兵法裡面就沒有以弱勝強這種案例。”

陸遠山直接被這句話懟的臉色鐵青。

他剛想發脾氣,立刻想到這裡是乾清宮,急忙收斂了自己的脾氣。

他語氣不善的說道:“趙大人的能力,那就是顧左右而言它。

我什麼時候認為以弱勝強不存在。

我是認為閩國的實力強於歐洲各國。

閩國無法取得更多的勝果,但保住現有的地盤,應該沒有問題。”

趙世衡長嘆一聲,隨後說道:“帝國的軍隊有陸大人這種統帥,哎!呀!

歐洲各國已經結盟,不再是之前一盤散沙。

閩國也不是之前的閩國。

戰爭勝負,核心要素要看人。

人不行,哪怕是手握先進武器,那也毫無勝算。”

陸遠山聽到趙世衡這句話,他本來已經忍下來的那口氣,立刻就爆發了。

顧及這裡的場合,陸遠山用手指著趙世衡,大聲喊道:“趙大人,閩國那可是帝國的藩屬國。

閩國的軍隊,大部分都是帝國皇家陸軍退役軍官訓練出來的軍隊。

我相信他們的軍事素養,肯定比歐洲那些歪瓜裂棗強。

歐洲各國的軍隊素質,我又不是不知道。

有一支強軍在手,閩國哪怕是一時大意,那也有足夠的底蘊反攻回去。

你認為閩國必敗,我認為閩國能防守住歐洲聯軍的攻勢。

趙大人可敢於我來一場兵棋推演。”

趙世衡同樣被陸遠山激起了傲氣。

他現在是一名文官,之後也不會成為一名武官。

陸遠山是大都督府的官員,哪怕是品級再高,因為帝國實行嚴格的文武分制,他也管不到自己。

趙世衡一點面子都不留,他傲氣的說道:“我不懂兵棋推演,但只要略施小計。

哪怕是孫臏、白起、韓信在世,他們也必敗無疑。”

總參謀長曲天看著火藥味十足的兩人。

他向皇帝蘇河請示道:“陛下,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

皇帝蘇河也很好奇,趙世衡不知道閩國的內情,他是怎麼推斷出閩國必敗。

“移駕武英殿,朕也好久沒有觀看兵棋推演,今日就以閩國即將到來的戰爭,看一看眾位愛卿的水平。”

皇帝蘇河說完,大都督府的武官眼睛變得明亮起來,他們都在琢磨,怎麼透過這個場合表現自己。

文官們也很期待趙世衡的表現。

陸遠山等大都督府高層,他們對戰事的判斷,還不如一名文官。

他們能笑話陸遠山許久。

帝國文官與武官一直都不對付,但兩方很少有交集,想要找機會笑話對方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