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喬碧化了精緻的妝容,將長髮微卷,還換了比較淑女的粉色流蘇裙。

下樓時,許姨見狀,隨口說了句,“喬小姐不像是去拍戲啊?”

“我的戲份已經殺青了,出去見個人。”喬碧懶散地抬眸,微微一笑。

許姨看破不說破,笑道,“喬小姐晚上還回來吃晚飯嗎?”

“回來。”喬碧頓了頓,然後離開了水岸別墅。

她自然沒打算留在外面過夜,她的作息非常規律,也不喜歡晚上出去玩,晚飯前自然回來,何況約她的人是宋涼。

他說今天拍完廣告,就一整天沒有行程了。

喬碧低眸看了一眼時間,還差半個小時他才拍完,正好她打車去時間差不多了。

只是——

喬碧剛剛走出水岸別墅,一輛熟悉的黑車橫在了她的面前,讓她戛然止步!

她看著車窗搖下來是林囂,他沒有下車,只是冷颼颼說了句,“喬小姐還請上車,薄先生要見你。”

“不好意思,我約了人,沒空見什麼薄先生。”喬碧不冷不淡地揚唇。

“我不是徵求喬小姐的意思,讓人下車請喬小姐上來就不太好看了。”林囂威脅了一句。

半響,喬碧笑了聲,“說永遠和我不來往,沒有任何關係的人是他,現在又見面臉不疼嗎?”

“是許雪的事。”林囂冷冷堵上了她伶牙俐齒的嘴。

喬碧神色變了一下,最終,在保鏢下車後不得不走過去開啟車門坐上去。

路上。

喬碧給宋涼打了電話,說自己有事去不了,接電話的人是沈孜,他說會幫她轉告。

結束通話電話後,聽到林囂諷刺說了句,“喬小姐現在轉移目標換男人了嗎?”

聽罷,喬碧淺笑了聲,“是啊,優勝劣汰,人總要有更高的追求不是嗎?”

言下之意,薄景淵是劣汰,宋涼是優勝。

當然她也只是氣氣林囂,並不覺得宋涼好到哪裡去,相反他比薄景淵更差。

“希望等會喬小姐見到薄先生,對許雪的事也能這麼伶牙俐齒。”林囂冷笑。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沒做過的事我一點都不心虛。”喬碧不信他們還能真查到證據,不然現在早就把喬碧帶進警局了,還找她聊天?

林囂沒有回應,不過嘴角很是不屑,喬碧的好日子快到頭了,她竟還如此天真?

……

林囂帶她到商務包廂門口時,駐足沒有進去,只是幫她推開門,“喬小姐請進。”

喬碧睨了他一眼,走進古色古香的包廂,裡面坐著的男人不說話的時候像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西裝外套搭在旁邊的座椅上,襯衫解開了衣襟的兩顆紐扣,男性的鎖骨和喉結格外性感,襯衫的袖口也微卷至臂彎,修長的手臂和漂亮的指尖一覽無餘,側臉五官立體深邃得沒有絲毫攻擊性,連眼睫都比女人長的多。

看到現在的他只能聯想到矜貴,優雅兩個字。

而這古色古香的商務包廂即使只有兩人也絲毫不顯得曖昧,倒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