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張姓畫家說他一點兒不留面子,現在他自然要跑到對方

面前去嘚瑟兩下。

「江兄弟!你從這話裡還能看出這麼多東西呢?」夏嶽也看那副畫,他什麼也沒看出來。

「畫這個東西不是自己說有什麼價值它就有這個價值,你得看買的人願不願意為它一擲千金。」

這個棒槌,閉上嘴能死嗎?

「那我也買一幅,你給我看看。」

「這幅蘭花圖就不錯,我覺得它值五萬。」

「你說五萬就五萬,這幅畫我要了,回去掛到我的辦公室裡。」

張姓畫家那是下巴掉了一地,竟然又賣出去一幅,這到哪裡去說理?

這還沒完,那個青年接下來竟然又買了兩幅畫,又花了十五萬。

範彬的畫這一上午竟然賣了三十萬。

從展館出來,回到夏岳家,江宇就把那幾幅畫扔給了夏嶽。

「給你了。」

「你花二十五萬買這些畫這就給我了?」

「這些畫也不是幾個錢,不給你我留著幹啥?」

「不值錢?握草!那我那5萬是不是也白花了?」

「你那五萬等我給你報銷,你明天再去,照著二十萬隨便再買幾幅畫回來。」

「還買?」

「這叫利益輸送,這比直接給錢一個是好看,一個是還省了不少錢,明天他估計會請你吃飯,到時候你就說這些畫是誰買的,他就明白了。」

「噢!我明白了,原來還可以這麼玩兒,那他要是錢收了,不買你的車呢?那你不是幹賠了嗎?」

「正常情況下是不會賠的,萬一賠了也就賠了,50萬而已。」

「好!明天他要是請我吃飯,我就把事情交代交代。」

買了他50萬的畫,他連頓飯都不請,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江宇的預測是非常對的,第二天夏嶽又買了二十萬的畫以後,範彬中午就請他吃飯。

席間,夏嶽就把買畫的事情比較隱晦地提了提。

範彬也是久居官場的人,自然也就明白了這中間的機關。

「那麼安排時間我們見一面聊聊吧!」

「範經理!江總在京城也待不了幾天,那就晚上吧,我做東大家聚一聚。」

範彬沒有表示反對。

當天晚上,就在夏嶽的威來酒吧,江宇夏嶽和範彬聚在了一起。

這次見面,雙方就熱情多了。

「江總!你們公司都生產什麼公交車?」

「我們公司只生產了一款公交車,是純電動的,完全符合國家號召節約能源的標準。」

「好啊!京城這幾年採購的公交車,都是清潔型別的,純電動的更好,只是不知道你這車...」

「樣車夏嶽的車行就有,您明天若是有時間,可以過去看看。」

「好!明天我一定去看看。」

這事兒基本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