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處低層建築有些略顯陳舊,灰白的水泥牆面上甚至***著暗紅色的磚塊,但是在這個時候,能在這裡住的都不是一般人,最起碼是有一定的地位。

周允誠面上保持著微笑和鄰居再次招呼一聲,隨後腳踏車拐了個彎,他已經到了自己家的低層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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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憋屈的周允誠

只是剛轉過來彎來,周允誠就愣了一下。

這裡的樓一共就三個單元,他家的單元在中間,和小區的過道不過是十幾米,能夠清晰地看到自己樓下。

此時,一名熟悉的身影在單元門口左右張望著,那是一名臉型方正身材精壯的青年,身高得有一米七多。

他的面色看起來有些著急,身前的腳踏車斜著擺著,沒有放在不遠處的腳踏車亭裡,一看就是有急事。

周允誠連忙出聲問道:“尚哥,您這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尚臺的面色一喜,隨後說道:“允誠回來了,我等你有一會兒了。”

周允誠心中很是詫異,現在這裡還不方便說?

他在單元門口下了腳踏車,昂首示意道:“上樓坐坐怎麼樣?”

尚臺點點頭,應道:“好!”

兩人來到周允誠的家裡,這是一個兩室的小樓房,面積也就是五六十個平方,看起來比較狹小,但是在這時候可算不上小。

兩人來到客廳的八仙桌前,周允誠招呼道:“尚哥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

尚臺點點頭沒有拒絕,今天的事情他要問清楚,當時周允誠那麼在意,這件事可能不怎麼好談,最起碼可能很麻煩,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說清楚的。

兩人淺談了一會兒,尚臺就開始聊正事了。

他有些惱怒地說道:“今天我和領導去一四合院看石凋,結果碰到了一個犯渾的傢伙。”

周允誠地童孔微微一縮,道:“敢跟爺爺犯渾,什麼來頭?”

尚臺微微沉吟之後說道:“什麼來頭,你應該比我要清楚。”

“我應該清楚?”

周允誠本來有些惱怒的神色一下就怔住了,“尚哥,我認識的人?”

尚臺意味不明地開口,“你應該認識,就是上次工廠技術大比時,你跟我去景山首鋼去看的那人。”

周允誠的童孔驟然緊縮,眼睛也眯了起來,他聲音略微低沉地吼道:“您是說易傳宗?他敢對爺爺不敬?他敢!”

尚臺神色一怔,竟然這麼大的反應,他眉頭一簇,說道:“允誠,你有些失態了!”

周允誠此時哪裡還有之前的和煦陽光,他的臉色默然眼裡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

對於自己的失態供認不諱,但是態度上沒有絲毫改正的地方。

人並非是什麼事情都不在意,他有的事情能夠忍受,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沒法保持冷靜,他也不會承認自己有錯。

情不知所以起一往情深,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愛而不得。

而他和花惜鳳的距離永遠都不會近寸許,這是他看重的女人,也是他最為欣賞的地方。

他甚至都無法理解,這樣一個能夠從一而終的女人,窮的時候可以吃糠咽沫、同甘共苦,富的時候可不忘初心、高貴優雅,為什麼會喜歡那樣一個人?

他恨兩人認識的太晚,卻什麼都做不了。

對於這種情敵,他心理恨不得殺人。

尚臺眉頭皺得更緊了,聲音沉重地說道:“什麼仇怨?怎麼沒有聽你說過?這次麻煩了。”

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