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翔帶著沈伯庸到無人的休息區交談,一開口就拿法條來壓沈伯庸。

都說禽獸不可怕,就怕禽獸有文化。

劉宇翔這種人心思縝密,表面披著人皮,內心比狼都狠毒。

偏偏還找不到他任何錯處。

他就是在人前也都沒有過任何打人的暴力行為。

要想找他錯處太難了。

“我今天就是代替談小姐過來和你聊主動放棄收養的事情。”

“別開玩笑了。我都已經養了孩子半年多了,怎麼可能把孩子還回去。你去告訴談知意,把孩子儘快還給我,不然我就報警處理。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劉宇翔惡狠狠的威脅。

沈伯庸知道自己不可能從劉宇翔的嘴裡套出任何能定罪的資訊,所以也沒浪費時間,只說道:“談小姐已經透過孩子得到了一段你們夫妻虐待兒童的影片,她說了,如果你們不願意放棄月亮的撫養權,那她只好提起公訴,到時候你們不但失去撫養權,還要承擔刑事責任。這事情你們自己掂量。這是我的名片,想好了聯絡我。”

留下名片沈伯庸從容離開。

他不擔心劉宇翔耍花招,越是胸有成竹,對方越是心虛。

相信不用超過三天,劉宇翔要麼是想辦法毀滅證據,要麼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放棄孩子撫養權。

但他覺得劉宇翔這個人很謹慎小心,一定會先看過證據再做決定。

沈伯庸回到住所時,談知意已經準備好一桌豐盛的飯菜。

“吃飯吧。”

“我這些日子不能和你走的太近,尤其我是孩子的親生父親這件事情更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若是以後需要打官司,我就只能避嫌,不能親自上場。”沈伯庸提醒。

“明白。你不過就是一個熱心的律師而已。”談知意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

沈伯庸想解釋,但又覺得這事情解釋不清,還是等事情解決了之後,他再好好的尋求諒解吧。

……

送名片的第二天,劉宇翔就聯絡了沈伯庸。

當時沈伯庸正在律所,和他商量好見面的地方和時間之後,他就去找了談知意。

談知意把孩子放在熟人那邊照顧,便和沈伯庸一道去了約定地點。

“這是我找了業內頂尖人士做的影片,如果不用專業技術手段,普通人絕對看不出破綻。”路上談知意已經和沈伯庸通了氣。

沈伯庸看了眼,便道:“可以。”

到了約定的飯店包間,等了一會兒才看到劉宇翔夫妻姍姍來遲。

“談知意,你的孩子本來應該在福利院和一群孩子過著艱難的日子。我們夫婦要不是看在你也很可憐的份上,根本不會收養。現在你倒打一耙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你的恩將仇報嗎?”趙小美一來就開始抨擊談知意無情無義。

談知意淡淡道:“如果不是念及你們曾經照顧過我孩子一段時間,我現在也不會在這裡和你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