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翔是學法律的,對付這些事情一定有後手,他們就算是想用孩子身上的傷來說事兒,他們只要說不是他們動的手,完全可以擺脫責任。

畢竟他們沒有二人動手打孩子的實際證據。

談知意說道:“他們這種人,一定還會作案,我們只要等待時機。我們先去醫院,眼下最要緊的是把孩子從這兩個禽獸手裡要回來。”

沈伯庸點點頭,二人一起去了醫院驗傷取證。

談知意一直都是陪著月亮的,手臂上的痕跡只是冰山一角,當她看到孩子身上還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傷口,甚至還有幾處菸頭燙傷的痕跡,氣的差點沒當場摔桌子。

這夫妻兩個簡直是變態,下手也太狠了。

孩子沒死都算是萬幸。

驗傷結束就是治療,孩子皮外傷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只能回去慢慢養。

至於心理創傷,更需要時間來治癒。

談知意去藥局領了藥,才帶著月亮走出醫院。

這時候沈伯庸也正好辦完事趕了過來。

“劉宇翔那邊怎麼樣?”

“他們想要報警,畢竟對月亮他們是有正規收養手續的。從他們收養月亮開始,就算我們是月亮的親生父母,也沒權利直接帶走孩子。還是要從他們的身上尋找確鑿證據,證明他們不具備收養條件,讓法律判處他們收養法律效力不成立,到時候我們才能接回月亮。”

談知意早就已經研讀過相關法律,也知道這裡面的利害關係。

但要她把月亮交給那對人面獸心的夫妻,絕對不可能。

“我在這之前已經想好辦法了。”談知意微微蹙眉,“沒有證據就創造證據。”

“偽造證據?你認真的嗎?”沈伯庸皺眉。

談知意:“這兩個人最在乎自己的顏面,做事情天衣無縫就是為了不讓任何人詬病。但若是讓他們覺得我們手裡有證明他們虐待兒童的證據,那我們就有了和他們談判的籌碼。”

“你是想先讓月亮和他們解除收養關係,然後再找他們的犯罪證據?但我卻覺得這樣會更增加我們的難度。他們有了前車之鑑只會更加小心。”

“再小心也會忍不住的。這種變態施虐成癮,要想徹底戒掉這種嗜好很難。所以月亮到了他們的手裡,他們一定會把對你我的怨恨都算在月亮頭上,這樣的話我們就無法完成任務。”眼下事態緊急,沒有時間再想其他的辦法。

“那你要如何偽造證據?”沈伯庸問道。

“以現在的科技,想要製作證據並不難,我們賭的就是這兩個人渣的心虛。”談知意說道。

沈伯庸懂了談知意的意思,既然她想做,那就如她所願。

談知意沒有主動去找劉宇翔,而是委託沈伯庸這個律師去和劉宇翔接觸。

只有把事情做的更真實,才能讓劉宇翔那種高智商的人相信。

沈伯庸親自去劉宇翔的律所見他。

不過劉宇翔對於沈伯庸卻不怎麼友善,要不是在律所人多的地方,怕是直接就要翻臉了。

“你來找我做什麼?最好立刻把孩子送回來。談知意就算是被無罪釋放,但也是有汙點的人,她不配稱為孩子的監護人。而且我們有正規的收養手續,還有談知意親自寫的同意書,如果你們強行帶走孩子,我會按照法律流程對談知意進行起訴,完全可以控訴她拐走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