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正是在下的。”

他語氣急切地說:“多謝姑娘高義,將這東西歸還於我,那在下,也就把東西留下了。”

聽他確認了,這東西是他的,杜悅溪才冷笑一聲,一揮手,叫身後的幾個人上前將他扣住。

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又豈會是流雲閣常年養著的這些壯漢們的對手呢?

他們一擁而上,瞬間把這人扣了下來。那人一臉錯愕,臉上卻仍有些不易察覺的心虛,卻故意虛張聲勢的喊。

“這是做甚?我雖是個窮酸書生,身上並無功名傍身,卻也不是任人折辱的。”

“諸位即使來歸還我的玉佩,在下又未曾欠過你們流雲閣的金錢,你們因何敢對我動粗?還不趕緊將我放開,否則我必上報官府。”

杜悅溪呵呵一笑:“上到官府?”

“正好我想的也是這事兒,那就看看是你先報官,還是我先報官,老爺又要來給誰主持公道?我也正想要一個解釋呢,咱們也得說一說,你偷窺我們清月姑娘的事。”

他一下子就慌了,趕緊連聲解釋。

“不不不不不不,在下是讀書人,何曾做過那樣的事情,這簡直是侮辱,簡直是故意敗壞在下的名聲,在下絕不能忍。”

這時,身後的小丫鬟也趕緊站出來指正義正詞嚴的說。

“就是他!除了他,再沒別人了?”

“就是這個人在偷窺我們姑娘,把我們姑娘氣的都不想活了,這事必須要有個交代財,否則我們也是不幹的。”

兩面各執一詞,迫於無奈之下,大家也只能約定好了一塊去往官府,到衙門上要個說法才行。

哪知道,一提到衙門上去要了說法這事,那人反而一下子就慫了,再沒有別的說辭,立刻卑躬屈膝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也不像之前那樣態度強硬了。

他只是連聲哀求著,希望能夠給他一個體面,不叫他在外頭丟人現眼。

“姑奶奶,就求求您了,這一次只當是我一個人的錯,您先放我一馬,好歹別叫我再繼續鬧的眾人皆知的難看。”

“日後我若是有功成名就的那天,自會照顧您,要是我沒那個能耐,你也就只當是放過了我這個可憐人行不行?”

可杜悅溪還是不幹:“先生,真對不住,您要是想知道這事,最後怎麼處置的話?得問咱們清月姑娘的意見,畢竟清月姑娘才是那個被你冒犯的人,所以這事兒還真就她一個人說了算。”

“這樣,你也別來問我了,倒不如咱們一塊兒去問問清月姑娘。”

等到了流雲閣門前,他也是一副自己願意認錯,只要清月能提出條件來,他一定會遵守的模樣。

杜悅溪看他這樣子就覺得噁心的慌。想了想,故意笑著問。

“既然你有這份心思,我們姐妹倒也不是非要你的命,那就這樣吧,只要你能給我們姐妹一個合理的解釋,願意娶清月為妻,這事兒也就這麼算了,誰叫我們清月陰差陽錯的就落在了你身上呢。”

清月眉頭一皺,顯然不同意這事,只不過情緒更激動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