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遺囑的原文啊,我...我只是照著原文念。”律師都要被嚇哭了,她只是一個律師,就算是徐家的小青年都可以一個命令讓她橫屍街頭。

“這不可能,徐殊辰怎麼可能會說出這樣喪心病狂的話來,一定是你瞎編的,說吧,拿了誰的好處?”

一個人直接奪走了律師手中的遺囑,然後仔細的看了看這段話,其他幾位也是湊了過來。

“這...這不可能啊!”那個人發出驚呼。

“夠了,沒聽到我爺爺的遺囑嗎,跪下!”徐福淵看不下去了,哪怕他爺爺為以絕後患除掉了不少人,但畢竟也是他的爺爺,一個遺囑被一大群人爭來搶去,擱誰誰不氣。

眾人被徐福淵的聲音下了一跳,礙著徐福淵是家主,還是老老實實的跪了下去。

“給你,繼續念。”徐福淵搶過了遺囑,然後還給了律師。

“好...好。”律師有些驚魂未定,但是還是往下念。

“下面,請......我實在唸不來了,徐福淵家主,還是您來唸吧,我這次的錢不要了。”律師剛唸了開頭,但是接下來她差點崩潰,無奈,只能把紙遞還給了徐福淵。

“行吧,你先下去。”徐福淵無奈的說道,然後看向了遺囑。

“下面,請在座的各位,把這一幕錄下來。然後,請徐重勇開始,磕二十個頭!”

“什麼!”徐重勇猛地一回頭,臉上陰狠的問道:“為什麼?”

“這是我爺爺的遺囑,請您照做。”徐福淵冷冷的說道。

在徐家這樣的大家族裡,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親戚,有的只是利益。

“我是你叔公啊,你不能這樣對我,你看,人家徐殊辰家主是過去式了,現在你是家主,隨時可以不承認這遺囑,對不對?”徐重勇厚著臉皮,起身對徐福淵說道。

對於徐重勇來說,讓他跪下無疑是對他最大的羞辱了,更何況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眾多親戚面前磕頭,他的尊嚴絕對不允許他這樣做。

“對啊,他是你的叔公,”

“我們都是親戚,有什麼話好好說嘛。”

其餘幾個人也是紛紛站了起來,然後開口勸說道。

畢竟,他們也感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加上開頭的徐重勇都直接磕頭了,那他們的下場也不是差不多?

“你們要違背上一任家主的遺囑嗎,根據我們的徐家家規規定,若有不服家主管理者,可驅逐出徐家!”徐福淵質問道。

在他眼中,爺爺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這些人肯定是有什麼罪過的。

幾人被嚇得神色一變,趕緊老老實實的跪了回去,徐重勇思索了半天,咬了咬牙,再次跪了下去,然後面向了徐家的所有人,開始了磕頭。

對於他們來說,雖然在這些年他們私藏了不少本該上交給徐家的錢,多多少少加起來也夠成為一個小富人了。

但是,如果被趕出來,他們會背上一輩子的‘被徐家驅逐出來的人’的稱號,自己的地位和名聲會大不如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