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上前質問女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的孩子打了小蘇難道你們不想承認?你們不要以為一點醫藥費兩萬塊錢就把我們打發了。

你們現在是群毆,是故意傷害,我們完全可以到法院起訴你們,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有學識的人物,應該知道故意傷害面臨的結果是什麼。

我們要的並非是你們的這些禮品和營養費,我們要的是一個公道,你們的孩子不由分說動手打人,你們說出的話如此難聽,莫非我們還得跟你們笑臉相迎?”

此時的我沒有力氣與那些人爭辯,讓阿笙去說理也不錯。

其實我知道,就是因為女人的那一句“這是XX單位的領導”惹怒了阿笙。

不僅僅是阿笙生氣,我也非常生氣。

“你們知道吧,我們完全可以去法院告你們,這件事情我們保留追責,必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

是,你們都是本市的大人物,我們小蘇是異鄉異客,來這裡上學的,但不意味著她在這裡沒有依靠。

現在就請帶著你們的這些東西和你們那顆假惺惺的心離開病房,不要汙染了病房的空氣,省得影響小蘇恢復。”

阿笙提起禮品和卡推著那位家長往外面走,其他人卻不為所動。

這個時候校長臉色有些尷尬,但還是笑眯眯的看著我:

“小蘇,這件事情呢與我們學校的教育脫不了關係,但大家都是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我相信你也不希望你跟你的同學在法庭上見。

再說就算走法律程式他們也只會被拘留幾日,到時候賠償的錢指不定還沒有這麼多。”

呵呵,我就知道他們來看我的目的不單純,這不,狼尾巴露出來了麼?

“不用了,我不會起訴他們,你們也不要來了,這件事情我不會再追究了,但是醫藥費營養費你們得全額賠。

我也不是想要他們的錢,我家的家境輔導員很清楚,我家不缺錢,但他們既然打傷了我那我肯定有權利提要求。”

我說道,我知道現在我生活拮据,再說遮掩也不算是勒索。

校長知道孰輕孰重,我若是真的起訴了那群學生,那麼他們的背景就有一個無法磨滅的汙點。

任何家長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背景存在汙點,這會給以後找工作帶來難度。

“好說好說,醫藥費我們全額承擔,至於這營養費這兩萬塊錢你先拿著,之後還會打進你的卡里,要多少你說。”

當然,我們班級裡的同學大部分還是非常有錢的,更何況毆打我的同學那麼多,我要的營養費平攤下來每個人也出不了多少。

更何況祝長平和阿笙要照顧我那麼長時間,這段時間肯定要花很多錢,再說我跟他們住了那麼久也確實該出房租了。

“不需要分期,我要一次性付清,之後再也沒有瓜葛。”

我並不想分期,畢竟很多事情是可一次性解決好的,那就不需要分期。

校長答應了我的要求,隨後他們就離開了,我也不算獅子大開口,畢竟我也是從手術檯上下來的人,我跟他們要了四萬的營養費。

這麼一點錢對於那些有錢的家庭來說當然不算什麼,不過這四萬塊錢卻夠我們三人花很久。

選擇背景有汙點還是選擇破財消災,這些家長自然會好好權衡利弊,最後他們選擇了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