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一群對我拳打腳踢的同學和被我間接害死的人。

滴滴,滴滴,滴滴……

電子儀器的滴滴聲充斥在我耳邊,我好像聽見了由遠及近的呼喚聲和哭泣聲。

最後我悠悠轉醒,看見阿笙哭紅的雙眼和祝長平交集的面龐。

“嗚嗚嗚……小蘇你可算是醒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阿笙拉著我的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相比起來祝長平就比較淡定,見我醒來之後他立即去找了醫生。

阿笙說我已經昏睡了三天了,因為我的手骨折了,做了手術,還有就是肋骨骨折了兩個,另外腳踝也扭傷了。

當然肋骨骨折是不需要做手術的,休養一段時間可以恢復。

但手不一樣,若是不手術很難癒合,就算僥倖癒合了,有也會留下後遺症。

阿笙都以為是不是醫生用錯了藥,否則我怎麼就是醒不過來。

但如今看到我醒過來,她很是高興。

“你放心養傷,我們沒有告訴阿姨,阿姨工作忙,再說醫生說不是什麼大問題。”

見我沒說話,阿笙急忙說道,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沒有告訴媽媽就好,媽媽如今還沒有從失去爸爸的陰影之中走出來,若是知道我出事了,她肯定很著急。

醫生來看了看說沒有什麼問題,只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了。

醫生走後,來了幾個陌生人,他們身後跟著的就是幾個打我的同學。

院長和輔導員也緊跟其後。

“小蘇你感覺怎麼樣?”

輔導員關切地問道,我知道,在別人眼裡學習的委員是跳樓自殺,而全校人都看見了我是受到了毆打。

若是我出了什麼事學校自然無法交代。

因此輔導員和校長前來看望我,但我知道這不僅僅是看望。

“我好多了,謝謝老師關心。”

我沒力氣說話,這個時候一個同學的家長將帶來的水果花籃什麼的全部擺放在床頭,接著坐下笑眯眯的說道:

“小蘇,都是我那個逆子不懂事,才害你受了傷,醫藥費我們已經付過了,這卡里面有兩萬塊錢,是所有參與過學生賠償的,你拿著買點好吃的。

因為考慮到你剛做完手術需要好好休息,所以就以我為首作為代表來看望你,這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你不要拒絕。”

那位同學的家長西裝革履領帶樣樣不少,我看了看同學再看看這個男人。

“這是XX單位的領導,百忙之中抽空來看你,小姑娘啊我們的孩子動手打了你是我們教育不好,今天我們來就是想給你賠禮道歉的。”

一箇中年女人皮笑肉不笑說道,敢情這是來給我下馬威來了,我傅小蘇可不是被嚇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