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乒乒乓乓亂掃出去,雖沒有章法,好在手上力道不小,不光清理了我出逃軌道上的障礙物。

也順帶的摟倒了兩個紙人。

身後傳來一聲地動山搖的巨響,還有石塊破碎的聲音。

我不用回頭就能想到,這八成是那穿著嫁衣的石像那一腳踩在了地面上。

我清楚的從地面上傳來的震動,判斷出這一腳的威力,與現在和石像成為一體的那位鬼嫁女大概的噸位!

奶奶的,這架沒有這樣打的!

這輕量級和超級重量級的碼數都不對,好麼!

郎弘毅的身手可是比我強上了不是一清半點,一把錘子配合他利落帥氣的輾轉騰挪。

四五個紙人已經被放倒在地,就在我以為這些嘍囉大概很快就能清掃乾淨的時候。

倒地的紙人居然身上冒著黑氣,再次站了起來,直挺挺四肢僵硬的繼續加入了戰鬥之中。

打不死?

我也在繼續攻擊紙人,躲避身後站起來已經挑破小廟房頂的那尊石像之時,特意注意到了一點。

那就是我的打鬼棒和殺鬼劍對紙人都沒有太明顯的作用?

郎弘毅之前殺鬼無數,屢建奇功的錘子也失去了功效。

我們費盡心力,好容易把一具紙人放倒。

那些紙人被攻擊的位置,只會冒出一陣黑煙,用不了幾分鐘就能繼續站起來和我們死磕……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郎弘毅和我都已經打了不是一場架了,體力上限到頭已經不遠。

車輪戰的最後,不用後面石像笨重的伸出大手把我們給攥成人肉汁,我們叫這八個紙人就能累死!

郎弘毅果然在發現這些紙人殺不死之後,焦急的喊了一聲,“三蔓,快想辦法!”

想辦法,我也想想辦法,火攻?

紙人怕火是必定的,可是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兩個幾乎自顧不暇,哪裡去找打火機或者火柴去!

在被紙人踹了肚子一腳之後,我心裡罵著你奶奶個腿。

一邊暗暗發誓,以後姑奶奶就是不抽菸,身上也裝上十個八個的打火機,就為了對付你們這些玩意兒!

石像因為身材巨大,行動上面成了軟肋,上半身探出小廟屋頂一部分,剛好遮住了視線,這會沒有攻上來,可不是人家仁慈。

而是在那邊大搞破壞,幾乎把殘破的小廟整個屋頂都給掀掉了下去,從我們頭頂上和四周落下的灰塵瓦片就能證明。

少了屋頂給我們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那少的可憐的月光照了進來,叫我們眼前豁然開朗!

也叫雨水淋到了頭上,晴天無雲都能下雨,也是夠奇怪的!

可緊跟而來就是兜頭而下的巨大暗影,石像的攻擊隨機而至。

郎弘毅被五個紙人圍在中間,尚可以利用手腳上出色的功夫支撐不敗之地,但我卻沒有那麼幸運。

雖然我身邊只有三隻紙人,但剛才因為自己用力過猛,捅倒了一個紙人之後,人也摔在了那個紙人的身上。

也不知道這紙人是什麼材質,壓上去居然沒有破,還軟綿綿的。

可惜頭上石像大掌壓頂,雙手居然叫另外兩個紙人趁虛而入的死死抓住。

根本叫我動彈不得,這難道……是要交代在這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