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裡面有些古怪。

“肯定是那個假扮我的傢伙搞的鬼。”陳夢萱陰沉著臉道:“還有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件事,一定是這個女人在控制!”

唐玄眯了眯眼,也沒說什麼。

陳夢萱懇求道:“唐先生,能否請你跟我一同前去,將這個假冒我的傢伙揭穿?有您在場,爺爺和父親都會聽我的話!”

唐玄如今在京州的名聲早已大放,只要他願意站在陳夢萱這邊,解決這個問題非常簡單。

“好。”唐玄本身就有這個打算,點頭說道:“你等我換一身衣服,然後跟你一起去。”

“多謝唐先生。”陳夢萱用力點了點頭:“我也去洗個澡,不想父親見到這樣的我。”

“我也要一起去看看。”賀丹秋饒有興致道。

唐玄皺起眉頭,這女人是賴上自己了不成?

歸根結底,就算他現在得到了仙靈體,對賀丹秋也難以保持信任,這個女人的陰謀詭計永遠使不完。

帶上她,指不定會從中搗亂。

“放心,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給你惹麻煩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

賀丹秋似乎看出了唐玄所想,扭動腰姿靠在牆壁上,笑眯眯說道:“除非,你這個大名鼎鼎的玄帝,害怕淪陷在我手裡?”

“隨你。”唐玄懶得接她的話。

大概半小時後,眾人一同下山,藍溪歌由於今天還有重要的課要上,就沒有跟唐玄一起前去,留下一個告別吻後,便獨自離去。

而唐玄和賀丹秋、陳夢萱兩人,則前往繼承儀式舉辦的地點——闕宮酒樓。

闕宮酒樓是陳家在本地最出名的產業,雖然不能夠稱作京州第一,但這地方可是京州唯一一個能做滿漢全席國宴的酒樓,就連酒店打下手的打荷仔,都是五星級別的廚師。

能夠來這裡吃一頓飯的人,非富即貴。

而今天,陳瀚國更是宣佈閉門拒客,設下了足足一百多桌宴席,就為了舉辦繼承儀式。

以陳家目前在京州的地位,各大社會名流,自當要齊聚一堂。

就連死對頭同盟會,也來了不少人。

不過隨著余天海死後,現在的同盟會,基本上算是名存實亡了,那些個豪紳當初也被唐玄的霸氣給嚇到,打算和陳家打好關係,走向共贏的局面。

總的來說,如今京州的各大家族,都以陳家為首,它也成了說一不二的領頭羊。

其中,唐玄佔據著絕大部分的功勞。

至於今天這場繼承儀式,無疑又是陳家再次名聲大漲的機會,畢竟早些年來,京州各大家族都在宣揚陳瀚國只要一死,陳家基本就瀕臨倒塌了。

但如今,陳瀚國最得意的兒子陳清明從國外迴歸,他是一個可以跟同盟會會長扳手腕的商界天才。

這樣的人物,坐上陳家家主一位,代表著什麼,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時隔半小時後,唐玄等人到達闕宮酒樓外面,這裡已經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絲毫不弱於當初在遊輪上舉辦的古玩拍賣大會。

其中,還有著不少的記者,在記錄著這一幕。

陳夢萱從車上走下來時,整個身軀都有些顫抖,腳步像是黏在地上一樣,一步不敢想前。

唐玄卻伸出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朝著她微微一笑:“走,進去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