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是,哦……我是說,我這個樣子……”

女人瞬間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之前兒子在家中不少提及這個卡爾,而且還說是要好的朋友,現在的卡爾已然是一名中尉了。

一名軍工赫赫的戰士,而自己和丈夫卻有些獻醜了,雖然是卡爾拯救了這個口無遮攔的醉漢。

“不用那麼客氣,我是卡爾,一直會是古斯塔利夫的朋友。”

卡爾伸手從兜裡掏出錢包,然後拿出了一打馬克放在女人的手裡,不等她開始推脫,卡爾就準備帶著法瑪離開。

“希望這能幫助您,我還有些事就先不打擾了,願神明保佑你們。”

此時法瑪也急忙掏出了自己的一份,並十分鄭重的說道:“我是怕你希諾士官學校的教務處書記官,請您以後可以從悲傷中走出來,古斯塔利夫一直會是國家的驕傲。

如果以後有什麼難處,可以來學校找我,我叫法瑪。”

法瑪的行為讓卡爾愣了一下,平常除了請自己吃飯,從來不會有什麼比較大的開銷,因為每個月都要給家裡打錢,法瑪對金錢還是很敏感的。

不過善良的法瑪小姐還是做出了給予,可能是覺得古斯塔利夫一家更需要這一筆馬克,畢竟他們全家的收入都要靠老古斯塔利夫。

但當他們得到兒子的告慰信時,老古斯塔利夫就沒有了工作動力,在之後的日子裡更是透過酒精麻痺自己,這隻會讓他變得渾渾噩噩,而家裡更是已經沒有了收入來源。

古斯塔利夫的母親是個體面人,但她知道生存下去更重要,所以只是低頭接下這兩筆錢,嘴上連忙道謝著,眼角又溢位了淚水。

“走吧,我送你回去。”

卡爾嘆了口氣,這就是戰爭的殘酷,被影響最大的永遠是戰場上計程車兵和底層人民,可又有什麼辦法呢?德意志帝國的國際實力不算弱的了,不是照樣打仗。

卡爾和法瑪沒走多遠,就攔到了一輛計程車,十分紳士的為法瑪開門,然後自己繞到另一邊準備上車,不過法瑪卻在裡面把車門關上了。

“好意心領了,卡爾中尉。不過我想我可以自己回到學校的,就不勞煩您了。”法瑪笑著說道。

“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卡爾也笑了,在德意志,如果一名女士拒絕了準備陪行的男士,那就是真的不想讓那個男士一起,並不是客套的推脫。

“對了,我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你離近一點兒。”

法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卡爾擺了擺手,讓他靠近一點。

“哦,不讓坐車還……”

卡爾看著車裡的法瑪,按照她說的把頭伸了過去,不過這傢伙居然吻了上來!?卡爾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這是給你的獎勵,今天我很開心,謝謝啦。”

法瑪壞笑著說道,隨即拉上車窗,告訴司機開往帕裡西諾士官學校。

卡爾看著已經開走的汽車,有些愣愣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法瑪似乎強吻了自己……

“算了,法瑪這傢伙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不過今天最開心的人應該是我吧,有一個漂亮的姐姐過來慶生。”

卡爾無奈的笑了笑,兩人之間可差了十幾歲,一個卡爾還多,根本是不可能有那種關係的,但法瑪似乎真的喜歡自己。

“哎,我還沒成年哦,怎麼想的啊。”

此時車上的法瑪小臉瞬間紅了起來,她正在不斷的反問自己,剛才是怎麼想的?為什麼突然有了親吻卡爾的想法?!

卡爾今年才剛滿十歲啊,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初吻,但自己一個憋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就這麼突然的交出去了,而且還是自己主動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今天的小卡爾,就像一個大男人一樣,真的很帥氣。”

法瑪靠在車窗的玻璃上,外面就是夜晚的海德堡,明明看過很多次,卻總也看不膩。

不過現在的法瑪無心欣賞,滿腦子都是卡爾當時拔出雛鷹指揮刀,滿臉認真的和警察對峙。

尤其是他喊出那句“憑我和法蘭克人數十次的戰鬥,憑我在戰場上留下的血,憑我對帝國的忠誠,憑我自身所有的榮譽。”的時候,簡直。

“簡直就是我想要的那種……那種,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