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啊,還是要有點臉為好,如此傷風敗俗,你們不覺得羞恥,考慮過旁人的感受嗎,同而為人,為啥你偏喜歡做賤的那個呢。”

張嫵媚覺得,今天她的運氣回來了,被她看見了這副畫面。

張南檸這個死丫頭,敢跟殘廢在這大街上親親摸摸,太不要臉了,可真是讓她有機會了。

這一次,這麼多人看見了,又是大白天,死丫頭這回休想站她上風。

這次她可是帶了人,如果死丫頭再拿處女鬼說事,她不會再敗的。

聽見張嫵媚的聲音,張南檸轉身,看著與她相隔三米近的張嫵媚,反射道,“賤人說誰。”

“說你呢。”張嫵媚脫口而出道。

張南檸笑道,“知道知道,你是賤人嘛,七老八十的老賤人,老賤了,不必在這朗朗大街上說明你自己。”

“你,死丫頭,你說我賤?你又罵我?”

“罵你怎麼了,你被我罵又不是一次兩次,何必裝無辜,何必裝白蓮,作給……”

張南檸瞄了眼張嫵媚身旁的花花公子,道,“原來是作給一隻髒透了的花孔雀看啊,這七老八十早該下去的老賤人,在這世上活著幹什麼呢。”

“世上男人這麼多,喜歡髒的,賤配髒,絕配啊。”

張嫵媚,“……”

何必文,“……”

在一旁看戲的路人,“……”

這個女子,嘴太毒了。

看一眼就知道是白蓮,看一眼就知道是花花公子,眼睛犀利啊。

那個女子一來就開口嘲諷人家,可不是賤人麼,一個花花公子,指不定染指了多少少女,可不是髒麼。

賤與髒,可不就是絕配麼。

張嫵媚的那張臉,一下轉白,一下轉青,來回換了好幾個顏色,很難看。

張南檸這死丫頭,說話能別那麼毒嗎。

什麼叫她作給何必文那個花花公子看,她張嫵媚是天生的錦鯉,她錦鯉氣息高貴的很,她從不需要做戲給哪個男人看。

就何必文這種土到渣的花花公子,如果不是他有些靠山,她張嫵媚根本不會搭上那種男人。

就何必文,配跟她張嫵媚一起麼,絕配個鬼。

那些心裡話,張嫵媚當然不可能在張南檸面前說,說了,她可又要被死丫頭給打敗了。

張嫵媚懟不過張南檸,轉而對上謝驚瑜,將男人數落了一遍,“殘廢的人那麼多,為何你這個殘廢偏要做奇葩,一個從沒上過書院的窮光蛋卻考中了秀才,可見你是賣光了家裡的田產才買得一個功名。”

“既然沒那個本事,就呆在你的西河村做你的農夫好了,上山砍柴下田除草,日日暴曬才是你這種殘廢農夫的生活,就你這樣的殘廢也想來鎮上謀生活,靠什麼,靠你那張臉皮嗎?”

“你那張臉皮也不見得有多好,誰還不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官當不成了,以為生意這種事,你一個殘廢農夫,有那個頭腦麼。”

我去。

這個老賤人,倒也不至於將一個人數落成那樣。

農夫怎麼了,農夫就一定得在家中幹農活,不能來鎮上賺錢了嗎,她以為她是誰。

說人家臉皮不怎麼樣,路人覺得,張嫵媚多少有點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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