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飯館途中。

張南檸同謝驚瑜聊起老者所說過的事,“謝驚瑜,京城之事你怎麼看?”

小媳婦醉酒所說的話貌似沒了記憶。

謝驚瑜道,“女相,國師府,聞到了密謀的味道。”

張南檸打了個響指,倒著身體走,看著男人,道,“所見略同,小金魚,京城那種繁華渾水之地不適合你,你可別腦抽了跑那邊去幹事業知道不,在實力沒起來前,不要雞蛋硬碰石頭哦。”

謝驚瑜,“……”

為何,他總有一種,媳婦將他當弱雞的感覺?

謝驚瑜身姿挺拔,負手行走,看著前方的小媳婦,道,

“媳婦的話,為夫不敢不聽,不過媳婦,你為何如此叮囑為夫?老者所言,莫不是媳婦你猜出女相所找的,是……”為夫。

男人後面倆字還沒說出,嘴巴已經被一隻軟手捂住。

前方倒著走的小媳婦,此刻已經貼近他的面前,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瞳格外靈動,只見她紅唇微動。

“不是,不是在找你。”

男人恍悟道,“哦,原來找的那個人,真是我。”

什麼意思?

他知道是他?

張南檸靈動的眼睛,大大的不解,“你怎麼知道的?”

倘若單從隻言片語就知道,那大反派的智商,也太超群了吧。

放現實世界,大反派起碼兩百以上的智商了,這不是人,已經是病態了。

男人見小媳婦一臉不解,他拉過小媳婦的手,挺拔的身子微微附身,在她的耳廓旁,十分貼近地,聲音低沉而又蠱惑人心。

“瓊瑜映雲海,驚鴻臨影來,我的名字,你……取的。”

尾音拉長,低磁如琴。

好聽到,簡直能讓耳朵懷孕。

張南檸的耳朵好癢,癢中帶酥,酥感從耳朵慢慢擊到她的心,仿若煙花遇到柴火,一點盛放,擊起絢爛的火光。

她下意識的抓緊衣服,衣服皺了一大圈,聞著大反派身上的好聞氣息,她莫名覺得好熱好熱。

明明已經轉涼了,熱得臉發燙是什麼鬼。

還有,大反派什麼意思?

張南檸上身往後仰,男人適時的摟住她的楊柳腰。

她一手攀在男人的肩頭,一手勾起他的下頜,聲音輕佻,“小金魚,你方才,是故意的?”

“我非常的懷疑,小金魚你是不是揹著我看了男女之事的東西,倘若哪天我控制不住自己,定是小金魚你撩撥的太厲害。”

在這光天化日,朗朗大街上,他們如此親密的二人,格外的引人注目。

一些上了年紀的中年行人看了,覺得二人太過羞恥,太過傷風敗俗。

一些在攤位前吆喝的攤主見了,紛紛停口,覺得張南檸二人太過膽大,有辱斯文。

一些年輕的男女路人,就挺佩服二人的勇氣,他們是沒見過,有哪對男女敢在大街上如此親密的。

這些路人沒人出聲指責,有個非常想站張南檸上風的人急不可待地開聲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