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鬱向他推薦學生已是匪夷所思,而今竟還要去人家用飯,他的學生還是從前那個人嗎?

齊海連憂慮地看他,墨景鬱置若罔聞。

林予解釋:“楚神醫府上的廚子手藝了得,王爺近來都是在那邊用飯。”

齊海連更不解了。

一群人回了陶然居,老太爺正在前廳,可巧,他和齊海連是舊識,二人見面好一陣寒暄。

齊海連當即道:“往後我便來此授課了。”

能教學生,能會老友,簡直兩全其美。

楚清晚求之不得。

飯後,王府暗衛和衛戰一道護送齊海連回家,收拾他的書和一些珍貴手記,定於後日正式授課。

直至馬車不見,楚清晚仍覺有些不真實,不住地向墨景鬱道謝。

後者捏捏眉心:“楚神醫,你說太多次了,再說耳朵要起繭子了。”

楚清晚笑:“該謝要謝。”

圓圓趁機說:“光說有什麼用?沒有實際行動都是耍流氓。”

墨景鬱也是這麼想的,但早在寫信時,他就先預定了一個條件了。

三小隻不知這茬,興沖沖地道:“孃親,你得有所表示,才能顯出你的誠意。”

楚清晚深以為然,尋思著哪日去庫房找個好東西,卻聽圓圓問墨景鬱:“叔叔,有人給你繡過荷包嗎?”

墨景鬱搖頭:“沒有。”

想繡給他的人不少,但他從未收過。

甜甜領會哥哥的意思,接著道:“那孃親給叔叔繡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