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出神。

墨景鬱的話讓她心口發堵,但並非因為情感,而是勾起了她對三個孩子的思念和愧疚。

五年前發生過什麼,她至今也沒印象,因此無法回答三小隻關於父親的問題。

此次回京都,她原也在調查當年之事,可到了現在,仍無收穫。

三小隻對父親的渴望,在認識墨景鬱後愈漸明顯,她卻連個交代都給不了他們。

眼下出門在外,他們在京都受了欺負她也沒招,真是個不合格的母親。

楚清晚咬了咬下唇,忽而問:“我們何時回京?明日能否啟程?”

墨景鬱沒料到她是在想這個,失望的同時鬆口氣,道:“你想回我們便回。”

審完劉豐義,這邊的事基本告一段落。

至於福王,既然裝傻韜光養晦幾十年,那絕對不會屈服於這點挫折。

劉豐義的證詞有用,可以順理成章地調查他,然而證據全被銷燬,他只要咬死不認,憑他積攢下來的愚鈍形象,此事便可大事化小。

墨景鬱太清楚其中的骯髒,故而並不打算這會兒和他硬碰硬。

楚清晚驚喜挽唇:“真的?”

眼前人眉目含笑,方才的陰霾消散無形,墨景鬱忍不住抬手,用食指關節輕颳了下她鼻尖,寵溺地說:“真的。”

動作過於親暱,楚清晚怔怔地眨眨眼,耳根有些熱。

她不自在地別開臉,語速飛快地說:“那我先去收拾東西!”

話音未落,人已不見了蹤影。

墨景鬱搖頭失笑。

不多時,林予來到書房,帶來了劉豐義的供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