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選的這個小子跟風苟是同門師兄弟呢,也不知是真是假。”烏政宗笑呵呵問道。

“陳師弟,我們又見面了。”風苟嘴角微翹。

“別套近乎,待會碰見了該揍的我還是一樣會揍。”陳詩史淡笑一聲。

“姜別離,你選的人還是跟你一樣狂妄自大。”烏政宗皮笑肉不笑。

“有本事的人才有資格狂妄,你是認為我沒有資格嗎?”姜閣主慢悠悠道。

“有沒有資格試過才知道。”烏政宗突然舉起拳頭慢悠悠的轟向了姜閣主。

但眾人可不認為是老者的速度慢了,只是他們的眼睛沒有捕捉到對方出拳的速度而已。

姜閣主同樣慢悠悠的伸出拳頭,與烏政宗的拳頭碰撞在了一起。

眾人想象的攻擊並沒有出現,兩人的就像普通人交手一般,連一絲餘波都沒有溢散出來。

但近距離觀看的陳詩史等人卻是神色駭然,因為他們看見兩人拳頭的四周空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好像隨時就會破碎而開。

“破碎虛空?”陳詩史心神巨震,兩人簡單的一擊竟差點讓虛空破碎。

“你果然走到了這一步。”烏政宗臉色凝重,接著拳頭一抖,自己向後退開。

“你這老東西也不賴,都半截入土了,竟還能再進一步。”姜閣主緩緩的收回了拳頭,眼睛裡有佩服之色閃過。

隨著兩人收回了拳頭,空間的裂痕也逐漸變淡,眨眼之間就已經恢復如初,就跟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們這些人之中,就你還能跟中央大陸那些傢伙們過過招了。”烏政宗突然感慨一聲。

“怎麼,你放棄了?”姜閣主愣了一下。

“我沒時間了,你還年輕,說不定還有機會。”

“你想走那條路。”姜閣主眼神一黯。

“不然呢,誰不想多活幾年。”烏政宗笑了笑。

“這一屆你的機會非常大,他很強。”姜閣主看向風苟。

“所以他就是我最後的機會了,不成功便成仁,誰要是阻我,殺無赦。”烏政宗聲音突然變得森然可怕。

“烏政宗,你好大的口氣,別人怕你這個老東西,我將天生可不怕。”這時一位面容陰柔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名滿臉稚嫩的少年,看起來比陳詩史還要小一些,但身上澎湃的氣息卻跟他不遑多讓。

“天能榜排行第三,西門老吊。”陳詩史暗自心驚,第一次見到年紀比他還要小的參賽者,雖然早就已經瞭解過對方的資訊,可是親眼見到又是另一回事。

“蔣天生,上一屆你野心勃勃的要進軍中央大陸,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今年可別再像當年一樣被打臉了。”巫政宗嘲諷一聲。

“老東西,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好不容易爭取到了中央大陸的一個名額,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被人給搶了回去,我要是你啊早就羞愧得一頭撞死在豆腐牆上了”蔣天生冷笑連連。

“老夫好歹也在那裡

當過十年的閣主,不像有些人,連聞聞味的資格都沒有。”

“喲呵,今天這麼熱鬧啊,老朋友都在呢。”兩人鬥嘴的時候,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身邊跟著一個壯碩如牛的年輕男子,身體散發著狂野的氣息,好像一隻洪荒野獸,彷彿隨時就要發起進攻。

“天能榜排行第四,江山北。”陳詩史呢喃道。

“聽說你也是體修?”江山北來到陳詩史跟前,用一副挑釁的眼神看著他。

“你想捱揍?”陳詩史淡淡道。

“我怕你這小身板挨不住我一拳。”江山北舉起來的沙包一樣大的拳頭,在陳詩史眼前晃來晃去。

“飯桶,長這麼大個只會白白浪費糧食。”陳詩史嗤笑一聲。

“果然跟傳說中的一樣狂妄,是不是覺得跟李天讓那個廢物過兩招,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江山北脖子扭得嘎嘎作響,猙獰一笑。

“沒錯,老子就是天下無敵,你們在場的都是垃圾。”陳詩史大言不慚,一句話就得罪了所有人。

“陳詩史,讓你多蹦噠了兩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遠處響起,陳詩史不用看也知道是李天讓來了。

“諸位不用逞口舌之利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一遛不就知道了?”厲閣主笑道。

“老厲說的對,實力是靠拳頭打出來,而不是耍嘴皮子。”一直在旁邊默默不說話的林閣主發話了,他是個老實人,甩耍嘴皮子一直都不是他的強項。

“我們天能榜前五都在這裡了,你這個第九名的湊什麼熱鬧。”李天讓看向陳詩史,嘲諷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