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沒有的,絕不可能!你這樣講我是要矢口否認的。”容纓急得臉都紅了,“我能教防身術,呃……技藝精湛無與倫比,你若不行,咱們就……就龍爭虎鬥。”

寧松蘿挑了挑眉,“你不是說,開張的時候人多雜亂,搞不好會踩踏?”

“我那時憂心忡忡,想防患於未然。”

章碧螺無奈地拉著顧紫筍坐下嗑瓜子,容纓這亂冒成語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

寧松蘿不依不饒,“你不是還說,章姐姐小門小戶出身,怕是字都認不得幾個?”

容纓立刻檢討,“這是我不懂事兒了,我鼠目寸光、孤陋寡聞、井底之蛙還不識大體。”

寧松蘿震驚,這才幾天,立場這麼不堅定的嗎?

“沒記錯的話你還說過,店裡的話本子恐怕沒什麼新故事。”

“那時還未曾看到書單,的確不該妄下定論。”容纓趕忙向章碧螺行禮,“我給章姐姐賠罪,給茶館捐二百套文房四寶。”

哎呦我去還有這好事兒!章碧螺趕緊執筆蘸墨寫文書,容纓當場就把名字簽了。

“那我可就等你的捐贈了。”

“章姐姐放心,我早就預備著呢,一會兒就叫人搬來。”

雖然容纓態度好,但寧松蘿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畢竟開張那天在門口,自己都被這傢伙氣得夠嗆。她看了看嗑瓜子的兩位,章姐姐顯然也在判斷容纓究竟因何而來,而顧紫筍就知道樂呵呵地傻吃。

唉,小顧就是被保護得太好了,也沒經歷過苦戀的煩惱,用章姐姐的話說,神經粗著呢。

今天索性一次問清楚,否則絕不能留她授課。

“容姑娘,那天我說章姐姐容貌氣度皆是不凡,你卻說是因為商戶出身,所以膽子大,你是因為嫉妒還是不屑?金匾搬出來,你說沒人揭紅布豈不是很沒面子,你心裡是這麼巴望的?匾一掛上,你又說可千萬別碎了,這又是何居心?”

顧紫筍一臉震驚,瓜子都掉了,“容纓,你是嘴神嗎?”

章碧螺也吃驚不小,“原來你倆還有這麼一齣戲呢,我可真是大開眼界、歎為觀止!”

顧紫筍:“然後我們瞠目結舌。”

章碧螺:“還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說完倆人都愣住,完犢子,咱們也開始往外飆成語,全特麼讓容纓給帶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