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嶼抱著她,溫香軟玉,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香味。

他指腹略過她的下頜,動作很是溫柔,給她擦拭著那滴懸掛著的淚珠。

“嗯。”

謝嶼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淡淡應了一聲。

傅箏垂眸,繼續說著,“我就是太在乎你了,我太害怕你不喜歡我了,我也害怕別的女人把你搶走。”

謝嶼顯然對於傅箏的話很是受用,儼然已經把她剛才那疑神疑鬼的模樣給拋在了腦後。

他捧起傅箏的臉,在她眉心處落下一吻。

“我不會不喜歡你。”

得了謝嶼這句話,傅箏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阿嶼,還有一週,就是我們的婚禮了,你說過,會給我最盛大的,讓所有人都羨慕的婚禮。”

這一說,虞楚才想起來,是啊,快辦婚禮了呢。

今天二十七,再過兩天就是除夕,再往後劃拉一週,初六的那天就是謝嶼和傅箏的婚禮了。

他們兩個人的結婚請柬早在去年十一月份的時候就發了出去。

“我當然記得,你也會是最美的新娘。”

傅箏勾起了唇角,眼睫上還掛著淚珠,倏爾一笑,明眸善睞,尤為動人。

沒一會兒,兩個人就在甲板上吻得難分難捨。

虞楚:“……”

不看了,不看了,怕長針眼。

還是一道鈴聲打斷了他們的動作,是謝嶼來了電話,看樣子是有什麼急事,跟傅箏簡單地說了兩句就匆匆離開了甲板,竟然連靠在一邊的虞楚都沒有看見。

虞楚雙手環胸,靠在一邊。

好像確實有瓜。

她美眸微眯,瞧著謝嶼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來,有貓似乎是想要偷腥。

虞楚又轉頭,瞥了眼甲板那邊的方向,冷笑一聲。

看來,搶來的東西,也終歸是不放心的。

不過,虞楚也不同情她,甚至是想撫掌大笑。

惡人自有惡人磨嘛。

也不知道傅箏當初搶謝嶼的時候,有沒有料到也會有一天,有人會跟她搶謝嶼呢。

酒意有點上頭,臉上還有些發燙的感覺,虞楚直起了身子,提了提裙襬,踩著細高跟,妖妖嬈嬈地上了甲板。

傅箏正對著江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聽見後方傳來的腳步聲,瞬間恢復了以往的人畜無害的樣子,回了頭。

可是,對上虞楚那張美豔不可方物的臉頰的時候,臉上剛掛上來的笑容,驀然一僵。

這要哭不笑的樣子,真是難看。

虞楚心裡面很是嫌棄。

既然來人是虞楚,傅箏也沒有必要掛著那副假笑。

她看著虞楚,“你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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