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這麼想著,頭頂處就傳來了男人磁性的笑意,這讓虞楚徹底反應過來了。

“裴太太,你在想什麼呢?”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虞楚的視線被迫與他相撞。

裴宴城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底的濃墨散開,好像是墜上了些光點。

“你在想什麼我就在想什麼。”

虞楚碰了碰裴宴城的胸口,但是又不敢使出力氣來,她佯裝淡定,“好了好了,這是一場誤會,不用再提。”

可惜她現在滿身清純,說起話來沒有素日裡那般的氣場,竟還多了幾分軟。

一時間,好像她和裴宴城之間的相處天旋地轉換了一遍了,好像裴宴城才是那個引導者一樣。

分明之前都是她壓著裴宴城,而後者在她面前就只有純情地紅耳朵的份!

虞楚盯著裴宴城,似乎要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既然太太和我想的一樣,那我也不好意思拒絕,畢竟一切要以滿足太太為前提。”

裴宴城示意了一番那張kingsize的床,讓虞楚憤憤地瞪了他一眼。

她倒是看出來了,裴宴城這是拿她消遣呢。

真想給他點顏色看看,但是目光觸及他右臂的位置,虞楚又想算了吧,姑且縱容他半個月。

虞楚作勢就要走,卻被裴宴城拉住了。

“去床上躺著,我看看你後腰的傷口。”裴宴城特意強調一遍,“我沒別的意思,魚魚不要多想。”

虞楚被裴宴城的這一聲纏綿悱惻“魚魚”給叫得身子一酥,每次裴宴城這麼叫她的時候,都性感的要命,虞楚是真的保持不住。

只有裴宴城會這麼叫她,他從來不像別人一樣喚她“楚楚”,這就好像是他的專屬稱呼一樣。

特別是,在那上面的時候。

虞楚的視線落在臥房中央的大床上,腦海裡面迅速閃過了很多少兒不宜的畫面。

虞楚感覺她的臉蛋好像發燒了一樣。

“傷口有什麼好看的?”

被裴宴城的視線盯得說不出話來,虞楚同他對峙了兩秒的時候,最後妥協了。

“把窗簾拉上。”

窗簾自動合上,嚴絲合縫,透不進來半點的光線。

臥室內的燈光在那一刻完全點亮,柔和又溫暖,空氣中也瀰漫著一股馥郁清冷的淡香。

像虞楚身上和裴宴城身上的味道絲絲縷縷勾纏在一起。

虞楚趴在床上,枕著等人高的玩偶,捧著手機,留給裴宴城一個圓潤的後腦勺。

男人失笑,還將壁燈給開啟了,他半跪在床上,微微卷起虞楚的衣襬。

虞楚一身玉腰軟骨,一開始就被稱為勾人於無形的暗器,威力可見一斑。

裴宴城不是第一次看見,卻次次忍不住移開視線。

虞楚後腰的傷口不是很嚴重,在那淺淺的腰窩的位置,裴宴城覺得,這個位置好像甚是熟悉。

他閉眼的剎那,前兩日那場糜麗的夢中的畫面,徒然在腦海裡面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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