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妹妹鑿海創時代(第3/4頁)
章節報錯
陽光灑在妙妹妹們的身上。陽光照到女孩子的身上,這位女孩子正是40年前後來和妙妹妹成親的姑娘。當此之時,世界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是我,而此時此刻,自己的老婆也已早已死去,葬在納措湖之上。那錯湖就西藏的一輪藍色的內湖。納錯就是藍色、純潔的意思。就是一種美好的美好的詞語,作者具體也忘記了,應該是純潔的意思,純潔或者清澈的意思。
骨灰灑在了那錯湖之上,自己的愛人和自己走過了一生,老夫老妻兩個人一生之中並沒有說過太多的言語,該死的就該死的,人還是要繼續活著的。
妙妹妹口中喝著酒和林黛玉兩個人。心中愁思著,這一縷縷的懷舊情感。妙妹妹想如果世界上只有兩個人,當時是存在的,但此時此刻這樣想也已經不能了,因為自己愛著的人已經沒了,已經死了。這個女人正是當初姨媽要給她介紹的女人,女人也不知道透過什麼方法,居然找到了妙妹妹的姨媽。人世間最難的事情莫過於相愛,但是人生更難的事情,莫過於將已經死去的人復活,和死人相愛。當然要比活人相愛更加的難,但是死人的好處是他可以永存於心中,而活人是現實中的活人,可以看到,也可以看不到。那你看不到的時候,你可能會不甘心。但是一個死人,你看不到的時候,你是心是平和的,是寧靜的,是安詳的。
死會到把人類帶到另外一個世界。會將人類帶走另外一個生存的極限。有的時候愛一個人,尤其是愛一個死人,真的要比愛活人好很多。
天色將晚,眾人在秋的咖啡店一路喝到了黃昏,喝到了黑夜,喝到了北門口燈火輝煌。喝到了整個世界都進入的夜晚。
忽然一陣涼風吹過妙妹妹打了一個寒顫,趕緊追去門口,門口駛過了一輛車,車上坐著兩個木乃伊。木乃伊男人和一個木乃伊女人,兩個女屍體駕著車向前衝去。喵妹妹趕緊把車喊住了,說到等一下!
這個車如果錯過的話,今天他們就不能到蟲不動老店了,到蟲不動老店是一定要搭這班車去的,因為老店已經過了系統升級,現在已經到達了另外一個境地,在月光之上。在一個虛擬世界之中,現實世界與虛擬世界之間只隔了一道無形的牆,要透過這道牆,就一定要乘坐這輛車。就像哈利波特四又幾分之幾的列車一樣。木乃伊的南瓜車繼續向前賓士。本來是絕對不會在這裡停的,但是看在是人家妙妹妹的份上。畢竟是老闆。
車停了下來,兩個木乃伊一直在前面坐著,一句話也不說。
男的木乃伊開啟了一個鐵壺,喝了兩口威士忌,百無聊賴的坐在車頭。示意讓人快點來上車。
幾個人飛一般的衝上了車。南瓜車飛一般的向前駛去,短短兩秒鐘的時間就已經消失不見,車上坐著四個人:妙妹妹、林黛玉湫的兒子,南忘。
四個人坐在車上,車外風景眼前呼呼呼的飛,飛過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坐在車頭的木乃伊一紋絲不動,兩隻眼睛敏銳的望著前方,彷彿世界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呼的一下,眾人來到了這個地方 ,蟲不動老店。這個地方一下車木乃伊順勢將酒壺扔在了車旁邊兒。
走下車來為大家開了門。兩個人開啟了門,月光灑在地面上,撒下了一道潔白的光環,將整個地面潑灑的乾乾淨淨,淅淅瀝瀝。
一行走進了店鋪裡來迎接他們的是小杜的女兒。
小杜曾經是蟲不動老店的一位店員,如今小杜也生了一個女孩兒,小杜結婚比較晚,女兒今年二十多歲,又是蟲不動的新電員。
透過兩代人的接班,和練習,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可以讓可以把這個店打理的乾淨,整齊,精簡,根本都不需要妙妹妹再多說什麼?大家都可以自己去發展,自己去研製。二十多天後的日子裡,眾人才離開這個店,進去二十多天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四個人在店中吃喝拉撒。現在的蟲不動老店位置還是那個位置,只是二樓成了一個溫泉室,上下打通,在二樓可以泡溫泉,泡完之後可以下來喝酒,喝完酒可以再上去繼續泡溫泉,泡完溫泉可以再接下來繼續喝酒。總之他是一個喝酒醒酒,而且新店早已開啟了棺材生意,這個時候如果把自己喝死了,就可以來這裡定做棺材,粉紅色的棺材全國僅此一家。棺材鋪的名字叫魚不遊,蟲不動是一個酒吧。魚不遊是延伸出的賣棺材店鋪,什麼花圈呀,葬禮呀,祭文啊,老闆也會親自去寫。
辦的體面,乾淨,得體,時尚又大方。每個人都會結婚,結婚的時候轟轟隆隆的辦一場婚禮,那是那是再怎麼奢侈也不為過的事情,香港有人結婚,一次花好幾百萬那都不是事兒。
在北門口這個地方,舉辦一場轟轟烈烈的葬禮,那也是情之觸動,不得不辦,不得不來的事情。古人們看到人死了就會去剁腳,會學驢,會悲痛,但是莊子說了,死亡是君子的歸宿,我們大可不必那麼悲傷了。好好的活著,活的像一個活人。死人的日子還要去死活,活人的日子還要繼續。衝不動賣棺材,一定要賣世界上最頂尖的木料,用世界最高階的漆。粉紅色就是適合。無論是少男還是少女,無論是老人還是孩子,就會很喜歡粉紅色。現代人應該有現代人的顏色,以前的人有以前的顏色,這是大可不必多講的。
飄渺日子下著繽紛的小雨,屋外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
眾人在蟲不動老店,喝著酒,望著屋外的小雨,心中思想著自己的往事。
話還沒有多說兩句,怎麼又要分別了呢?南忘說到:“今天晚上還有一個約會,我要走了,很開心和你們在這二十多天的日子裡,在老店和溫泉之間的度過。”這個時候喵妹妹走了出來說了一句話:“因為抱著與你的重逢的期待,在我眼裡最險峻的小道也是最好。”
南忘說:“哎呀,安德烈基德。”
對,這正是安德烈基德在《窄門》中的一句話,“因為抱著與你重逢的期待,在我眼裡,縱然是最險峻的小道,也總是最好的”
重複著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南忘笑嘻嘻的點了點頭,說到:“好吧。”
六十多歲的南忘,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出去和別的男人約會去了,這個時候酒店裡,酒館裡只剩下小杜的女兒,還有妙妹妹,還有林黛玉,因為天底下最閒的人應該就是林黛玉和妙妹妹,兩個人坐在酒館中,繼續喝著他們的酒。
這個時候只見門外走進了一個女人,女人身子有一些顫顫巍巍。原來她的眼淚從她的眼珠子中滾了出來。
女人坐在了妙妹妹的旁邊,妙妹妹手中翻閱著安德列基德的一本《窄門》沒有感覺到女人來到。也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
妙妹妹對女人什麼也沒說,妹妹並沒有說話,林黛玉是一個愛說話的人,60歲的男人,60歲的林黛玉,更加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毫不客氣的問道:“你是不是失戀了?”
女人說:“不是,是我出來的時候忘帶鑰匙了,但是今天已經是我第99次忘記了,忘記了帶回家的鑰匙。”
林黛玉心想鑰匙丟了有什麼的,你可以讓妙妹妹給你去拿呀。妙妹妹眼睛瞅著兩個正在對話的人。說到:“今天有點兒累。不不不。”
林黛玉說:“人家鑰匙忘家裡了,你就幫人家取一下又如何?”
妙妹妹說:“不幫不幫。”
嘴裡重複這樣的話,手中一頁一頁的翻著《窄門》,阿麗莎是窄門的一個女主角,現在妙妹妹讀到阿里莎巴拉巴拉,“溫柔的聲音回到了家中,努力想笑卻笑不出來…”
努力想笑卻笑不出來。笑還要努力嗎?笑需要努力嗎?努力想笑卻笑不出來,這是一種心情,讓人匪夷所思的,難以體會到它在說什麼。努力想笑卻笑不出來,還有一種情節是努力想哭,卻也哭不出來。人生在世短短几個秋,有人努力想笑,有人能努力想哭。但是真的笑是不需要外人給我們的。眾人是外界,可以帶給我們的是外來之力。而自己的內心與外界進行了交織,就會存在這種外在想笑而內在笑不出來,外在情節想哭又內心哭不出來的境界。
妙妹妹最終選擇喝一杯安德烈威士忌。心中思索著安德烈積累小說中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