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沐裝作沒聽到:“啥?”

嬌人頭更低,隱約間眼中有水霧:“李......李誠儒......說的,那......破......破身,可是......真的?”

徐清沐不再言語,猛然震出體內水柔劍,同時隔絕了與葉傾仙的聯絡,抱著懷中柔若無骨的嬌軀,一吻,便是兩岸花開時。

“他沒說,我說的。”

“那你——”

聲音被堵,火熱的唇便再度相融。徐清沐抱著懷中人,破窗而入。

忽有狂徒夜磨槍,峰高路深水漫江。

......

第二日,徐清沐起床後看著依舊熟睡的林雪,摸了摸臉,回想昨日一晚,便有溫存上臉。本想讓林雪多睡會,可起床聲還是驚醒了床上人。看著滿臉緋紅的林雪,徐清沐有些羞赧:“早......”

兩人對望一眼,盡是溫柔意。

早飯時,葉傾仙盯著徐清沐目不轉睛,不懷好意的笑道:“主人,你昨晚為何主動隔絕我的聯絡?”

七上也來了精神:“老大,昨晚你幹嘛了,我要過去找你,被我師父攔了下來,說你們房間裡風大。我就奇了怪了,為什麼你的房間裡有風?”

徐清沐笑的有些開心,林雪低頭,面如潮水。

李誠儒摸著七上的頭,滿眼的寵溺:“好徒兒,將來你就懂啦,讀書風,翻書風,人間清風,都不如床上被窩風!”

七上抬頭,更加迷惑了。“被窩有風,豈不著涼?”

眾人哈哈大笑,徐清沐往李誠儒嘴中塞了個饅頭:“吃飯吧,堵不上你的嘴。”

正在這時,那把被徐清沐震出體外的水柔劍,砰的一聲插在面前飯桌上,那個劍靈小姑娘主動現了身,雙手掐腰,若影若現:“幹嘛呢幹嘛呢?把我晾在外面一夜?風那麼大要凍死姑奶奶?”

李誠儒火上澆油:“那是為你好,屋裡面風更大!哈哈。”

劍拔弩張,小姑娘再度撲殺過去。

......

直到中午,一群人才抵達皇城中心練武場。這場天道之爭,早已經被太子徐培昭告了整個天下,有心人早已將練武場圍的水洩不通。

更多,也是近衛隊。

一群人遠遠看見徐清沐前來,立刻炸開了鍋一般,迅速分開一條通道,讓一群人走了過來。夾道兩旁人群中議論紛紛,指指點點,大多說的是這斷了登仙橋的徐清沐,如何爭的過如今已是十二境的徐培?

有扼腕嘆息,有落井下石,有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有下了賭注。

徐清沐仔細聽著兩旁的訊息,心中稍微鬆口氣:還好,只是十二境。

如果有人此刻聽到徐清沐心中所想,必然會大罵他不自量力,一個九境,挑戰十二境的天才,還說只是十二境,當真不知天高地厚!

很快,徐培便走到了徐衍王和曹皇后的身邊。李誠儒看著已經覆了面紗的曹皇后,心中瞭然了幾分,怪不得徐清沐到了長安城這幾日,這曹皇后並未來見,想來也是如此原因了。轉身看向徐衍王,右手腕處的鮮紅花朵,開的鮮豔。

徐清沐等人一一行禮,徐衍王笑著點頭,示意落座。

練武場佔地極大,並且有大能者以法陣加持,以防大戰造成損壞。徐培一身白色長袍,腰間無邪劍已經完全變得赤紅,雙手環胸,閉目養神。

徐清沐抬腳走上練武場,一身淡青色長衫,頭頂束起的頭髮上插著一枚玉簪,腰間的愁離劍經過青蓮空間無數靈石的磨礪,更加顯得品質不凡。

徐清沐緩步走上臺,與徐培對立而站。徐培緩緩睜開眼睛:“九境?”

徐清沐點頭。

徐培的眼中倒是有了些同情:“哥哥,若你不認這身份,你我本不必這樣的!”

徐清沐但是顯得很坦然:“沒有這太子的身份,我也會來這天道之爭,倒是......”

徐清沐將愁離劍握於手中:“與你無關。”

練武場下,安靜聽針落。

練武場上,陽耀秋風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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