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逞強。

當時給他軟兩句,他也不會見死不救。

發覺自己竟在想時小念,慕千初蹙起眉。

“我還能亂想什麼,你別忘了,我們中間還有一個姐姐呢。”時笛從毯子上站起來,坐到他身旁,依偎進他懷裡。

她又提時小念。

“她從來不在我們中間。”

慕千初冷淡地道,伸手環住她窈窕的嬌軀。

看他這麼冷漠,時笛心下喜悅,但嘴上仍是撒嬌般地抱怨著,“怎麼不在了,從你恢復視力後她就一直糾纏你,都六年了。”

男人是最怕女人死纏爛打的,她時時提一下,慕千初對時小念就會更加厭惡。

聞言,慕千初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微垂著眸,沒有焦距地看著地上。

六年.

第一次,他聽到這個數字第一反應不是厭惡,而是在想,時小念……居然堅持了六年。

“時笛。”

“嗯?”時笛甜甜地應一聲。

“以前,在我沒失憶以前,我和時小念是不是真像她說的那麼要好?”慕千初看著懷中的女人問道。

否則,一個女人怎麼能堅持六年。

聞言,時笛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幾乎是惶恐地看著慕千初,“怎麼了?你開始對她有不一樣的感覺了是不是?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她一直是在撒謊,ok,就算你們以前真的那麼要好,那你想怎麼樣?和她在一起嗎?”

她抓住他胸前的襯衫。

慕千初察覺到她的緊張,不禁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愛的只有你一個。”

“真的?”

時笛誠惶誠恐。

“時笛,你可不是這麼不自信的人。”慕千初凝視著她漂亮的臉龐道。

“姐姐糾纏你那麼多年,我怎麼自信?”時笛說道,眼眶一下子濡濕,害怕地看著他,楚楚可憐。

“傻瓜。”

慕千初輕笑一聲,低下臉吻向她的唇,“不要亂想,會影響肚子裡的寶寶。”

“嗯。”

時笛輕吟一聲,承受著他的吻,一雙細臂慢慢攀上他的脖子,跨坐到他身上,吻得難舍難分。

電視裡傳來新聞的聲音,是一個介紹監獄環境的專題報道,陰濕潮冷是用得最多的字眼。

“……”

慕千初聽著,吻的動作略僵,時笛很快主動地吻上來,撩撥著他。

僕人們見狀紛紛退開,留他們留下私密的空間。

瓷廊外——

幾部全球限量的商務車緩緩駛入天之港,停在瓷廊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