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我今天”

“不行!”忍九話還沒說完華紹就立馬打斷,察覺到自己反應似乎有些大,他動了動嘴唇,“我是說,你傷勢還未痊癒,就不要到處去了。”

“知道啦。”忍九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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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羅峰與虎臥嶺交叉處的蝴蝶谷下方,是一座地下宮殿。

黑曜石鋪設,和天蟄教的地下牢房相差不遠,只是面積小了一點。

覃澤一襲紅衣哼著歌走到宮殿右邊最深處的牢房,牢房構造不同,有的像是小房間,裡面佈置也是極為舒適,有的就比較簡陋,裡面只有一些乾草鋪地,還有的乾脆就是一個籠子,各式刑具也有很多。

最外面的是普通的牢房,鐵門鎖鏈,沒有隱私,覃澤從這裡經過的時候,牢房當中安靜的可怕,但是無一例外都是用眼神惡毒地看著他,似乎要將他咬死。

這裡關押的全部都是白髮男人,臉上滿是皺紋,脊背已彎,佝僂著腰,看起來壽數已近,但是衣著打扮都是青年。

這牢房往裡是一個十分空曠的地方,地面沒有鋪設,各式刑具極為齊全都在北邊靠左的位置,北邊靠右是十幾個大木籠,裡面一半都關押的有人。

南邊是一個大水潭,有一個人雙手被綁,凌空掉在水潭之上,腳面快要碰到水面。

覃澤從架子上拿起一根帶倒刺的鞭子,心情頗好的走近水潭。

“雙刀門的刑罰可真是笑話呢。”覃澤極為滿意地看著生死不明的男人,嘴角噙笑,手上鞭子毫不留情甩在他身上。

那人悶哼一聲睜開眼睛,眼神空洞麻木。

鞭子上的倒刺劃傷面板,血滴灑在水潭中很快消失不見,一個巨大的黑影在水中劃過。

覃澤挑眉,“看來我的小東西是餓壞了呢。”

他扔下鞭子,以手作爪伸向前方,那個被懸掉著的人頭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然後臉上面板失去光澤,慢慢凹陷皺褶,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那人已經從二十四五的年齡老得沒有人樣。

而期間他只能痛苦掙扎,嘴裡發出“嗬嗬”聲,疼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覃澤皺眉捂住心口,臉色蒼白,瞳孔血絲縈繞,很快消失不見,他的臉色也在慢慢恢復,逐漸從蒼白變得更加紅潤迷人,他似饜足一般撥出一口氣,天蟄教的功法真是玄妙。

手腕一轉,一道紅光而過,那人手上的繩子斷開,掉入水潭,水潭中只聽到咀嚼的聲音,帶著“嘎嘣”聲,很快就變得安靜,鮮血暈染的紅色也慢慢消失不見。

覃澤食指劃過嘴唇,看著重歸平靜的潭水,眼神晦暗,不過一個最為普通的教徒都能讓他功力大增,若是天蟄四使之一呢,或者是左息九呢……

真是想想就讓人興奮呢。

他轉身,在木籠中的人驚懼目光中進了最裡面。

直接進了倒數第二個,房間是很普通的房間,不像牢房,裡面有床有桌,還有梳妝鏡。

胡媚坐在鏡子前面,看著鏡中容顏不變只是頭髮雪白的人,表情冷漠,她手指撫過梳妝盒中的各種各樣的華麗首飾,這種虛弱到無能為力的感覺像極了那三年在岳家的時候。

聽到門開啟的聲音,胡媚身子僵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手停的位置是一根髮簪。

覃澤關上門,從背後抱住她,看著鏡子中她的嬌媚容顏,他親了親她的臉頰。

“不開心嗎?”

覃澤聲音依舊低沉性感,富有磁性,這是她以前最喜歡的聲音,可是她現在只覺得噁心。

手上猛然握緊,轉身往覃澤脖子上刺,卻被他握住手腕,壓制在梳妝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