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的聲音讓陽驕轉身,看著毫不留情被丟下馬車的男人以及架著馬車就跑的忍九。

陽驕皺眉轉身追過去,沒有管被扔下馬車的男人生死。

輕身從馬車後面躍上馬車,旋身落至忍九旁邊要奪車繩。

忍九換手握著車繩,單手跟他交戰。

本來雙手都很難勝他,如今單手,再加上陽驕下手根本不留餘地,忍九手中的車繩被他奪走。

馬揚蹄嘶鳴一聲,止步。

慣性讓他們兩人都微微向前,陽驕握住她的胳膊,將她往後拉了一點。

“忍九,你最好把話說清楚。”

“說什麼。”

看她下定了決心裝傻,陽驕語氣不善,“你應該知道我會一五一十將今晚發生的事情稟告給尊主。”

“隨便。”

“你真是自討苦吃,”頓了頓,“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查清楚那個人是誰。”

忍九突然有些慌張,左息九閉關出來知道華紹沒死,自己該怎麼辦,華紹該怎麼辦。

“陽驕,你就不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嗎,來的時候是我們兩個人,現在依舊是我們兩個人。”

陽驕反問道,“你覺得呢”

忍九握緊了拳頭,冷聲說道:“你願意查那便去查是了。”

“忍九,你又何必和尊主作對。”

“我何時敢與他作對?”

陽驕表情冷漠,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轉身回了馬車,“今天的事我會如實彙報,你好自為之。”

忍九看著落在一邊的車繩,面色冷漠,架著馬車就往天蟄教趕去。

一路上沒有停歇,而且也沒有再和陽驕有過交流。

本來最快也要四天才能趕到,他們硬是三天就已經到了。

黑翼接過車繩,看到忍九時微微頷首,隨即看著從馬車裡面出來的陽驕。

那模樣分明就是有什麼要和陽驕說。

忍九握緊了手,對著黑翼微微頷首便回了院子。

他們要說的話能是什麼,除了教中事宜,不過就是陽驕將和自己一起期間發生的任何事都告訴黑翼。

她始終跟他們有著隔閡,而這隔閡,只要她不乖,那就永遠不可能消除。

可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