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似乎不太合乎禮數,華紹才開口問了一句。

“好多了好多了,紹哥哥不用擔心我。”

“嗯,我還有事,先行告辭。”

說罷轉身離開。

黃玲兒看著他的背影,情緒低落了下來。

辰良見狀,不知為什麼心裡有些不舒服。

“你不走嗎?”

黃玲兒抬頭怒視他。

“走什麼走!本小姐的傷還沒養好呢!你不是說給我抓了兔子嗎,還不趕緊走!”

辰良有些不服氣。

“剛才是你非得來這邊的。”

“誒,那是你的鬼老,可不是我的。”

“誰不知道你存著什麼心思。”

“你,你胡說!”

“哼”

“……”

兩人吵鬧著離開。

鬼老一個人在房裡深深地嘆了口氣,

“這是報應嗎,合該落在我身上,何必讓小輩承擔。”

華紹也有些疑惑鬼老的舉動,尤其是最後那句讓自己帶小憂來見他什麼意思?

剛剛不是還不同意自己摻和這事嗎?

想了很久沒想出結果,華紹乾脆專心趕路,去的是五毒教的方向。

雲城白府

忍九拿著筷子有些心不在焉。

桌子上擺的都是她喜歡吃的,不過她沒有注意,正在苦思冥想怎麼救回周風意。或者直接說怎麼讓左息九放過覃澤。

“九兒在想什麼呢?”

左息九給她夾菜。

忍九咬著筷子,看著對面美極至妖的容顏。

“師父,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看到白羽了。”

白羽:…合著我存在感這麼低的嗎?

其他黑衣人垂著頭,想笑又不敢笑。

天蟄教的四大護法,最平易近人的是天蟄陽吏陽驕,其次便是白羽了。

陰缺使者太過陰狠冷漠,黑翼使者太過莊重嚴肅。

“白羽的確在此。”

“師父是不是派他去幹什麼了呀?”

忍九儘量裝作不經意間問道,但是不管怎樣都很刻意。

她從來不曾過問教中事情。

左息九也察覺到了她的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