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正義之人永不缺席,虞輓歌話音剛落便又有人反駁。

虞輓歌真切的感受到,她現在是以二敵這一屋子人。

“我對男人沒什麼興趣,至於蘇忍冬,性格比蘇連翹還惡劣,我憑什麼看上他?”虞輓歌冷聲開口道。

這兩句話都是事實,但是蘇連翹一聽卻臉色煞白。

他的妻主……對男人沒什麼興趣,難道……

“想要判我有罪,你們最好拿出證據來,不然就別亂冤枉好人,這次如果做這種事情的不是我,我希望賢王親口對我道歉。”虞輓歌厲聲道。

她實在是感受到自己受了侮辱,竟然被人這般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頓誣陷。

賢王卻開口溢位一絲輕笑,那眼中滿是不屑,“自古以來,誰家的老子給女兒道歉的,你若是沒錯便沒錯,有錯便要接受懲罰就是了。”

這般條件簡直無厘頭,更是不可理喻。

“您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憑什麼您錯了便可以不用道歉,為什麼您可以平白無故的冤枉好人,難道就因為您是賢王,或者說賢王就是這般人物當得起的嗎?”虞輓歌字字珠璣,簡直就是在戳賢王的脊樑骨。

這賢王貴在一個賢字,可偏偏當今賢王便是一個半點賢能皆無的人。

雖然大家都想要看到犯罪兇手伏案,可是也想見到平日裡作威作福的賢王吃癟。

“放肆!賢王名諱也是你能議論的?”賢王一拍座椅扶手,倒是給自己疼了個齜牙咧嘴卻強撐猙獰面目。

虞輓歌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若您的賢王名諱只是靠這拍拍桌子,加上吹鬍子瞪眼的,那不就成了紙老虎嗎?”

判官跟圍觀您的人們都沒敢說話,就靜靜的看著虞輓歌跟賢王兩個人互懟,她們兩個的戰爭那是她們這些平民能夠介入的。

賢王看了周圍一圈,長嘆一聲,“家門不幸啊!”

本以為長女沒了痴傻,就能夠好好的生活了,可是誰想到竟然是這般個叛逆性子。

沒想到自從長女病好了,竟然一直都在跟她拌嘴,一點也沒有身份長女的穩重自持。

“判官您不用管我們,將這個案子繼續審理至完畢吧。”虞輓歌轉過頭來對上面的判官說道。

她行得正坐得直,有什麼可懼怕的?

“妻主……”蘇連翹小小的拉了拉虞輓歌的衣角,想讓她至少低調一點。

與賢王對著幹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很有可能賢王一時生氣,便真的對虞輓歌做些什麼。

可是顯然虞輓歌不怕,只是堅定的立在原地,等著判官詢問。

“你與你的夫郎,平日裡與蘇忍冬有沒有什麼過節?”判官開口詢問。

若是有過節,這一時激動之下將人殺死,倒也應該是正常的。

可是她見那虞輓歌的模樣,左看右看,也不像是個會因為一時激動便將人給殺了的。

而且還是去別人的府上。

虞輓歌淡笑開口,“有過節那也是從前的事情,連翹嫁與我之後,蘇忍冬多次上門挑釁,可是我們均未給予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