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若聽到這話,面色僵硬了一瞬,但是仍舊賠著笑臉開口道。

“我看這兩個男人也是年紀小的,可能還不懂得分辨是非吧,要不姐姐就放了他們兩個人吧。”

虞輓歌不禁嗤笑,她見過沒腦子的,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沒腦子的。

這顯然就是在自投羅網了。

“虞挽若,你這麼急著為這兩個男人開脫,是你就是那條狗啊,還是這兩個男人是你的姘頭啊。”

說罷,虞輓歌還夾了一塊糖醋排骨送進嘴裡。

掌櫃的家夫郎的手藝又有提升,這排骨軟而不爛十分入味,吃起來比從前的更好吃了。

這話一時間讓虞挽若根本就沒法接,她暗地裡瞪了兩個男人一眼,然後撓了撓頭開口說道,“你這樣刁難人家,好像有些不太好吧。”

虞輓歌一聽這話,更有意思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是在刁難他們了?做錯了事情就要接受懲罰,你說是吧,虞挽若?”

虞挽若聽了這話,心下一涼,但是又不敢不回答,只能悻悻的點了點頭。

虞輓歌見狀,開口說道,“那你現在應該已經回到賢王府去領罰了,而不是在這罰站。”

她一聽,頓時起了火氣,“你憑什麼讓我回去挨罰,我又做錯了什麼!我不過是勸你要對男人善良一些而已!”

虞輓歌簡直要給這虞挽若鼓鼓掌,看來這女人不僅僅是白蓮花晚期,甚至還是個聖母在世啊。

“賢王府怎麼能有你這樣的人,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說罷,她便從腰側抽出一把劍來,直直的朝虞輓歌劈了下去。

那劍鋒閃著寒芒,一看就是把好武器。

眾人齊齊的高喊出聲,試圖阻止虞挽若,可是誰的速度又能快的過劍呢。

虞輓歌輕笑一聲,一回手,便緊緊的握住了虞挽若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虞挽若驚撥出聲,在轉眼之間又被虞輓歌給奪去了武器。

“以下犯上,在賢王府可是死罪啊。”虞輓歌拎著那劍隨手揮舞兩下試了試手感。

有些太輕,雖然是個好武器,但是不稱手。

她一揮手,將虞挽若的一條袖子斬斷,看著虞挽若有些無措的模樣開口朝地上的兩個男子開口說道。

“就這樣的女人,敢僱你們來這鬧事兒,你們也敢跟?直接來找我,我不是比她還有錢嗎?”

兩個男人這下才連連點頭,他們的上家都已經被這個女人給拎在手裡了,他們還哪有什麼反抗的力氣呢。

周圍圍觀的群眾們一直都沒有散開,在看見兩個男人點頭之後,才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是這個虞挽若想要陷害虞輓歌,所以才派了兩個男人來這裡哭喪啊。

他們瞬間就覺得,他們被騙了。

憑著本來就都是男人的原因,周圍的群眾們更是一哄而上,將那兩個男人給圍在了中間,手裡有什麼都往上面丟。

那一時間,場面好不狼狽。

虞輓歌抬眼看了一眼虞挽若開口警告道,“我勸你以後別再搞什麼小動作,不然你這條小命,怕是也留不下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