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大派弟子以秘法推演,也會得到錯誤結果。”

“雖無法豁免諸如多寶道人的演天術,或是大轉輪寺內一些老不死高僧的大諸天轉輪秘法,但也足可遮掩模糊一層,不至於讓人算個底朝天。”

初入門便有這般效用,陶潛很是滿足。

全然不知,就在他輕輕鬆鬆喚魔,奪法,入門,施法之時。

他懷中那雕像內,袁公一雙猩紅劍眉正皺起,又是感嘆又是猶豫道:

“此子不論天賦性情,還是手段之類,都與我秘魔宗無比契合。”

“便是當年山門仍在之時,年輕一輩也無人能這般快就修成這顛倒秘法的。”

“更遑論之前的捨身劍,煉神法,還有喚魔法等等法門了。”

“好似我秘魔宗法門,只要入得此子之手,就沒有修不成的。”

“按說,此子就該是我秘魔宗傳人才是?”

“可怎的就被入了靈寶山門?偏偏還是多寶這廝的弟子?”

“我若將秘魔傳承交給他,豈不是中了多寶算計?”

“可要是錯過此子,我秘魔宗何時才能捲土重來?”

……

輕鬆從域外魔頭魔念中取回秘法,並學了的陶潛,自是不知曉老前輩袁公的糾結。

已學會無音神雷、顛倒秘法的陶潛,正思慮著要不要一口氣將【先天一氣大擒拿手】、【靈寶金光護體神咒】也都學全。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陶潛似有所感。

揮手間將靜室門戶開啟,果然未過多久,就見得一道雲符信箋飛來。

陶潛接過,動念開啟,內裡立刻浮現出一個瘦弱但氣度不凡的年輕人,卻是昨日在金府所見,那個家中開有電車公司的徐達摩。

此人文質彬彬,極有禮貌的先謝過陶潛昨日的救命之恩,而後便發出邀請,請陶潛與雲容兩人去徐府一聚。

陶潛來不及回覆,很快的,更多信箋雪花也似飛來。

其中內容,大同小異。

皆是先道謝,而後恭敬請人上門相聚。

與這些雲符信箋一起來的,還有來自各方的管家侍從,紛紛敲響別府門戶,每一家都送來了許多謝禮,不過也是些靈材寶物之類。

陶潛理解了這些人的想法,卻暫時不打算與他們結交。

又在此時,一道很是客氣,同時也很是熟悉的聲音自別府外傳了進來。

似是某種傳音神通,唯有陶潛、雲容兩人方可聽見。

“金鱗道友可在?”

“在下餘延世,昨日在那金府時,承蒙道友相救我救國會幾人性命。”

“此番我等幾人同來,不知金鱗道友可有閒暇一見?”

這數句入耳,打算推謝諸多邀請,繼續閉關的陶潛,驀地心神一動,卻是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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