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去看你那朋友嗎?那你就去好了!這兄弟在外堂都等你好半天了!”牟維鴻並沒有說他要去哪裡,他想問妳是咋知道的。一看她那吃相就夠了,氣的狠狠嚥下一口唾沫就奔了外堂。

“什麼老師啊?小心眼小小的,怪不得呢!沒有師孃能看上他,活該你老哥單身三十年!”大格格一想起剛剛牟維鴻那白的點兒嚇人的小臉兒她就想笑。

牟先生剛才……呵呵……簡直笑死個人了。

粥涼了她也不管那些個!捧起碗就是一陣咕嚕咕嚕。喝的那叫一個暢快。

壞了壞了壞了!上面是他孃的很痛快,可是下面。

不行啊!這肚子太給勁兒了!

估摸著也只有這事兒能叫納瀾馨停止吃飯的動作。

再不去非他姥姥的屙一褲兜子不可。

我外祖也沒告訴我茅廁在哪兒?

“鈕漱心呢?鈕漱心妳給我出來!”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才多大一會兒啊!風水就轉過來了!這簡直就是剛才的翻版啊!

現在換成牟維鴻在外面,她在房裡了。而且,一隻腳也剛剛邁出去。只是所不同的是,牟維鴻剛剛嚷嚷她聽到了,而且門也開了。開的還正是時候。

“老師!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我剛才的話像您道歉!但是從現在起,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麻煩你讓一下,我真忍不住了!”納瀾馨第一次嚐到了菊花一緊是怎麼回事兒。

這玩意兒不收緊真是不行啊!

萬一一個意念沒收住,一拉褲襠三百里,順腿流淌二十年那她這個大格格就不要再當下去了。

“妳!”牟維鴻看她那樣不像是裝的,他一個神沒愣住,這丫頭又練起“縮骨功”來,又一次從他的腋下落荒而逃。

“喂!妳知道茅房在哪兒嗎?”牟維鴻說晚了!大格格給他留下的,只有一片雜亂無章的腳印兒。

牟維鴻不想自己剛剛才發生的糗事情再在他徒弟身上上演。

他那時也挺急的。

他鼻子下長著嘴呢!他可沒有納瀾馨那樣好面子,都快開閘門了,愣是憋著滿耽子跑。

也不是納瀾馨不去問,這傢伙來的實在是太快了。一點兒準備也沒給她留。

牟維鴻手裡還攥著草紙呢!慌亂中這才覺出手疼來。

原來他手上的草紙叫那妮子拽走一半兒。他這個傻老師竟才明白過來。

他剛剛哪是去會朋友啊!明明就是……

也對,像這種事兒他怎麼好意思和一個臭丫頭說。他剛剛假意一臉怒氣,也不過是裝給那丫頭看的,這下好了!這萬一,他是說萬一。那不得糗死死個人啊!

他剛剛就是想詐她。

他猜出張嶠那廝是會一個人去衙門外堂等他的。

這個不用腦袋也能想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