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雲公說道:“好啊,可以沒問題,不殺你,我相信你,但是折磨折磨你總啟動不了護宗大陣吧,你能受得了嗎?”

說著我就直接一腳將他的左臂踢折,只聽見骨頭咔哇一聲,我這一腳直用力,他的胳膊肯定是骨折了,不用想,而我在進來之後也在房間裡佈下了一個小的結界,裡面聲音再大也傳不到外界去的。

雲公這時傳來了慘叫聲,一臉怨毒的看著我,那眼神彷彿是要把我吃了一般,可我卻是不在意,我繼續問他蒲扇的下落。

“你如果不說出他的下落,我不介意將你廢掉,但是我不會殺你的。”

見雲公沒有說話,我狠了狠心又是一腳將他的右臂踢了骨折。

我說道:“雲公啊,你還真是有骨氣,那你就不要說了。”

就在我的腳直接要將他左腿踢折的時候,雲公終於是忍痛說道:“好了好了,我說我說,但蒲扇不是我不交給你,是真的,前兩天我給了另外一個人,我想讓他庇護我們,其中想讓他交給我一些東西,所以我就將蒲扇進貢給了他,我們正氣宗也就是蒲扇,他能看得上了吧,你這時候找我要我是真沒有啊,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相信我。”

他這麼說完之後,我還是一腳將他的左腿踢折。

這是雲公破口大罵:“我都告訴了你了,你怎麼還要踢我呢?”

我說道:“我只是想驗證一下你說話的正確與否,看來說的是真的,那你把蒲扇交給誰了,此人現在在何處全部告訴我,我就放棄折磨你。”

雲公忍著疼痛接著說道:“這個人現在在哪兒我不清楚啊,具體是哪門哪派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說他自己叫王晨。”

王晨?怎麼有些熟悉呢?我一直在我的腦海裡不停的閃過之前的片段。

王晨,王晨,有了!之前剛開九午店的時候就遇到了個學生,他不就是叫王晨嗎?

當時還擺了我一道,讓我去那個荒村滅了一些鬼怪,然後這個完全就消失了,難道是這個王晨嗎?這一切是這麼多巧合嗎?還是另有其人呢?

我又連忙追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他的厲害啊?怎麼會想起來讓他庇護你呢?你最好老實交代,因為我知道這個王晨是什麼人。”

雲公悻悻的說道:“是當時他突然來到了我們正氣宗,將我們宗那一派高手全部打傷,我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展現出來的實力遠超我,在我感覺他的實力可能已經可能快達到神虛狀態了吧,而且還是這麼的年輕,他跟我說想要我們中裡的蒲扇不給的話,就將我們滅宗,

但是如果給了的話他也會庇護我們,啊,對了他跟我說,如果有什麼事情讓我去當春山找他。至於這個當春山在哪兒,我是真不知道,當時我給他也是沒辦法,就算是生搶,我也攔不住他,但是他還說可以庇護,那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呢,就這樣就給了他,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我真的全部說了,小子可以放了我了吧?”

既然是這樣,我就直接將雲公打暈了過去,然後和元錦再次透過房頂出來,最後就是一頓潛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正氣,這一些過程也沒有人發現,這正氣宗真是散漫的可以,或許等他們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不知道在哪兒了,就算他再氣急敗壞,也得暫時休養吧。

那現在就是得去當春山找一下這個所謂的王晨了,不為別的就是將蒲扇取回來,也算是完成師父的一個遺憾吧,雖說師父沒有說,但是他法相天地的諸葛亮就差這麼一件蒲扇,我必須得將它拿回來。

我和元錦說後,元錦表示都聽我的也不著急,算是一種修煉,我倆在地圖上找了半天,這個當春山卻是絲毫沒有找到。

這樣的話我當即聯絡了白衣,問他知不知道這個當春山,白衣也是表示不知道,但是說他會幫我找一找,剛掛了電話沒過多久,白衣就把電話回了過來,他告訴我說剛才問了他的師父草田道人。

草田道人表示他是知道這個,當春山的這個當成是他們當時的一個說法了,現在已經不叫這個地名了,而且如果想找到得,現在地圖是不行的了,得拿一份古代道家之地圖才可以找到。

於是我讓白衣將這個地圖給我發了過來,上面檢視之後,我發現這個當春山還真是遙遠,比我之前去的那些地方都要遠,那這個王晨跋山涉水的來到這個地方僅僅是為了一把蒲扇這麼簡單嗎?

這裡面還是有其他的東西呢,而且他就會知道,這把蒲扇是在正氣宗的手中,而正氣宗附中的這些大宗都全然不知,那可知這個王晨有非常龐大的情報實力!

於是帶著一些疑惑,我們踏上前去當春山的征程。

這個王晨,會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