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金丹管事是個八面玲瓏的,他看不透景番的修為,想當然的認為比自己修為高。

在他看來,也不過是個元嬰修士,雖然他自己不敢招惹,可不認為東家就沒奈何。

敢在他們這店裡尋寶,就已經出離了賭石的意義了,這不叫尋釁滋事兒叫什麼?

“哇……”

果如叔通所講,他所選的那塊裡有不少木沙茵,而且還是一大塊兒,品質上乘,遠超所付出的原石的價值,可以說大賺了一筆。

叔通手捋著山羊鬍,喜滋滋地伸著手,“靈石,靈石……”

他這一次不僅贏了趙啟的十萬下品靈石,還贏了大家下的賭注,連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雖然說願賭服輸,可叔通竟然精準到了可以不用開出就能說出裡邊東西的程度,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這算什麼?

簡直就是赤果果的作弊啊!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趙啟,加上賠走的十萬下品靈石和剛才下的賭注,他都損失十多萬靈石了。

最主要的是,好歹也是金丹修士,等於是在拿自己的臉在地上摩擦,丟不起這個人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趙啟當時就怒了。

不過他這個怒所對向的不是叔通,更不會是景番。

叔通雖與他同階,所顯示的卻是金丹大圓滿修為,景番更甚,雖然坐在一旁喝靈茶,他連與之直視的魄力都沒有,更不要說尋對方的麻煩了。

雖說他也有家中老祖所給的保命的底牌,卻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他需要的是店家給一個解釋。

強壓著心頭的怒火,轉頭對向一臉懵逼的同是金丹期的掌櫃的,“店家,難道不應該給本真人一個解釋嗎?”

不只是趙啟,看熱鬧的全都盯上了掌櫃的。

就跟種西瓜的師傅,永遠從買瓜的懂行一般,經他們之手,總有不外傳的經驗。

鑑別原石亦是如此,總有一套獨屬於他們自己的鑑別方式,不然,你怎麼不撿大街上的破爛玩意兒?

反而,這些擺列到這裡的原石中,都會有或這或那的好東西呢?

不管是被打臉,還是損失靈石,在他們看來,都與店家直接相關。

尤其是現在,絕大多數修士都損失了一筆靈石,賭不能廢,就把火氣撒到了原石館中。

掌櫃的心情比他們還不好,剛收到元嬰長老的回訊,讓他儘量拖一下,很快就趕過來。

雖說買定離手,可如果此人真有什麼寶物的話……好東西都被挑走了,這生意還做得下去嗎?

於現在的他來說,更關心的是這男修用的什麼寶物或是手段。

以手托腮,偷眼看了看正一臉沉思狀的景番,還有那個尖嘴猴腮,興奮的手舞足蹈的叔通,端得是一臉若有所思。

也就在這個時候,趙啟幾人將予頭對向了他,掌櫃的抬頭,眯了眯眼,默唸了幾聲“我是生意人,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這才強壓下心頭的火氣。

轉頭換上一臉笑,“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是開店作生意的,這麼多年的關係了,誰還不瞭解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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