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族長的親侄子,也是這位老祖的直系血脈後人。

化神修士已經是這個世界最頂端的大佬,其感知力更是遠超平常,一剎時的心悸後,手捂著胸口,開啟洞府外的禁制,提前出關了。

這就是因何修真界的二世祖們,平時即便受了刁難,也選擇吃個啞巴虧的原因。

不是真的想要妥協,也不是就真的打不過。

而是,二世祖們背後的勢力,打了小的來了老的,而且這些老的都還挺護短的。

沒道理不護短,修真界能延續血脈極其艱難,好不容易教導成人,突然被滅了,任誰都不會平心靜氣的聽你說個一二三的。

疾風狼族地位於妖獸森林內圍,面積極大,疾遠老祖寬袖一甩,縮地成寸,幾步就到了議事大廳。

正看到幾個小輩急匆匆的趕過來,“何事?”

“嗷……”幾個小妖修太激動了,他見到了畫像中的老祖了。

激動的結果是,顧不上回答老祖的話,衝出大廳,對著山谷此起彼伏的嚎叫了起來。

疾風狼也是狼,狼族的嚎叫極富感染力,很就又引來附近幾個修為相當的疾風狼,都不約而同的化出本體,奔過來加入了嚎叫的大軍。

疾遠老祖摸了摸鼻子,小輩們都是真性情,都是真心崇拜他這個老祖,不讓他們放開喉嚨叫幾聲,沒準能憋出內傷。

而且,對於他們疾風狼,這也是修煉的一種。

還沒等那幾個真性情的疾風狼嚎完,疾遠只感覺胸口一陣鈍疼,嘴一張,吐出一口血。

“這是兒子,隕落了?”

疾遠臉色頓變,三兩步進了魂燈堂,正顯眼處,兒子的魂燈早已經熄滅。

同樣熄滅的,還有另一盞,也是自己的血脈後人。

疾遠大呼一聲,寬袖一甩,施展了回溯術,就看到一個青衣女修騎在一頭碩大的疾風狼後背,手裡掄著一把大錘,掄圓了正一下一下的砸在狼頭上。

疾風狼只疼的四處翻滾,無論如何也甩不脫那個幾乎粘在他身上的女修。

疾遠痛呼一聲,“豎子,爾敢!”

揣起那盞滅熄的魂燈,循著氣息,就跨了出去。

疾遠走出去老遠,小疾風狼們才停止了嚎叫比賽,有一個負責看守魂燈的疾風狼一拍額頭,“壞了,光顧著激動了,都忘了他跑來就要向長老們稟報有魂燈息滅之事了。”

能被製作魂燈的,都是族中的核心弟子,不管是哪個魂燈有變化,都應該在第一時間來報告。

何況,熄滅意味著隕落,更是要第一時間來報了。

他做了什麼,引領著族人們嚎叫了一番,這不是拖延了最佳時機嘛,也不知長老們會不會責對他。

且不提小疾風狼的後悔,疾遠左嗅嗅右聞聞,很快就鎖定了線索。

正在恢復靈力的燃晴,突然心頭一跳,忽然有了種被惡狼盯上的危機感。

可不就是惡狼唄,疾遠就是疾風狼族的老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