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燃晴的估算,哪怕不能一擊必中,果子碎裂時,汁液四濺,沾上幾滴,雖不足以要其性命,但也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傷害,好歹自己能喘上一口氣兒。

在果陣襲來之時,秦家老祖心頭大駭,他不善陣法,雖不識得這幾枚果子的執行方向,直覺會有巨大的危害。

而且,對面的丫頭,雖實力不及自己,可速度也是極快的,在沒辦法動用靈力時,若想輕易的將之殺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果子的速度極快,秦家老祖在劫難逃。

正當燃晴想鬆一口氣時,那個置身事外,一直當背景板的男子,突然伸手一抓,將那幾枚果子握在手上。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陣法啊,什麼毒汁啊,都無濟於事,人家就那麼輕輕鬆鬆的一揮手,燃晴千方百計算計來的幾枚毒果不這樣報廢了。

男人:毒汁沾染,衣服壞了怎麼辦?小丫頭片子,還真是不會過日子,不懂得一衣難求的道理嗎?

男人的做法,引得秦家老祖側目,他是真搞不清此人的作法,可也僅僅只是一眼,再多他也不敢看了。

燃晴咬牙,心裡暗搓搓將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

毒計不成,她也不能束手待斃。

這裡的普通石頭跟豆腐塊似的,無甚奇物,可這片林子中的樹木,卻堅如磐鐵,自己在林中鑽來鑽去時,被掛傷了好些次,如果能有一個趁手的棍子,對向赤手空拳的化神老祖,也就有一戰之力了。

上天終是眷顧了燃晴一次,在她第N次被秦家老祖一計風拳掃倒在地時,身子一偏,壓在了一根斷棍之上,棍子不長,約有一米左右,可硬度足夠堅實,也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哼,丫頭,你不是能逃嗎?”秦家老祖上前一步,小丫頭片子委實可惡,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的底線。

現在又讓自己意外掉進了這麼一處頗讓他鬱悶的空間,心頭的那口鬱氣不除,都要成他心魔了。

此時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要為嫡孫報仇那麼簡單了,新仇舊恨堆在一起,讓他幾乎喪失了理智,看到小丫頭吐血後,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哪裡還肯留手?

不能使用靈力,他們之間也是近身作戰,所以不在乎更走近一步,他要近距離看到這個可惡的小丫頭臉上的恐懼,一絲一毫都不能錯過。

原本氣息哀哀的小丫頭,突然一個翻轉,手擎一根短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向秦家老祖的頭頂就砸了下來。

距離太近,秦家老祖完全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棍子夾帶著呼呼風聲,耳聽得一聲脆響,頭一歪,徹底昏了過去。

景番:小丫頭,匆匆月餘,唯見路人,知乎?

燃晴抱拳拱手:景哥哥,賣萌是不可能的了,你這造型也不能算是小鮮肉兒,要不你練一段胸口碎大石,沒準會加點收藏,推薦票,沒準還有人打賞一二呢!

景番沉思狀……難道真的是他出場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