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多了,不可能完全不被人發現,只是他們以往都只是小小的敲詐一下再恐嚇恐嚇,很多人再這樣孤立無援的時候都不會硬抗,也大多都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被他們敲詐一些也就認了。

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報警的情況,但是地方警局早就被民眾滲透,強龍到了這種地界也只有被壓制的份,也是沒有出過重大事故,這裡幾乎沒有被上面真正的重視過。

如果不是這次慕奕辰他們被堵,大概會一直這麼下去。

林遠跟著警察大概瞭解了下羊角縣的情況,想起慕奕辰當時給他發的訊息,讓他直接從市裡報警緊急出警,先不要通知縣上的警務人員。

雖然不知道慕奕辰到底為什麼能想到這些,但是他現在是萬分佩服。

從他們見面慕奕辰一直沒有機會向他傳達相關的資訊,不過羊角縣這一次肯定會被大整頓。

——

正所謂,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在一切事情都還沒有明朗的時候,訊息不知怎麼被透了出去。

關於幾人遇襲的新聞佔據了各大網站的頭版頭條。

紀宸逸和夏雅瞳自不必說,這些年雖然作品數量不如前幾年那麼多,但是幾乎部部精品,在國際上的影響力沒幾個人能比。

塗安安復出工作好幾年

,在國內的知名度也一直在節節攀升。

再加上財經新聞裡時不時出現的慕奕辰,和偶在在大眾視野裡蹦躂兩下的慕思敬和慕思溫。

這樣的新聞不爆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凌晨時分,月亮甚至還高掛天空的時候,羊角縣縣人民醫院直接被蜂擁而來的記者圍了個水洩不通。

幸好林遠有遠見之名,早早的派了人在縣人民醫院防守了好幾層,才不至於讓幾個人在病床上時就被“圍攻”。

醫院這邊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突破口,有一些記者又轉戰到了羊角縣警察局,這邊倒是並沒有什麼阻礙,但是也沒有幾個人了。

警察局僅存的幾個人被拉著一通“逼問”。

“請問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真的麼?”

“請問關於這裡有一個打劫路人的團伙的傳聞屬實麼?”

“聽說夏雅瞳他們傷的不輕,具體什麼情況這邊有了解麼?”

“聽說還有好幾個孩子在,所以他們是連孩子也不放過麼?”

因為昨天的惡性.事件和林遠堅持徹查的態度,加上出事的都是比較有聲望的人,昨天半夜的時候就已經驚動了羊角縣上級省市的重視,連夜抓不了一批人直接送到了省公安廳,包括一大部分羊角縣的公職人員。

是以,現在羊角縣公安局根本就沒有個主事的人在,剩下幾個不主事的被記者圍的話都說不出來。

“今天又不是休息日,為什麼你們警局人這麼少?都不用上班麼?”

“請問有傳聞說你們警局其實跟那夥劫匪是勾結在一起的,是真的麼?”

“那麼大家究竟是沒有來上班,還是出了什麼事情來不了?”

“夠了!”記者們連環炮似的發問一直都沒有結束的架勢,突然有人大喝了一聲,大家都被虎了一跳,記者們的鏡頭直接在轉到聲音傳來的方向。

之間院子中站著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他穿著一身整齊的警服,釦子規規矩矩的扣在了最頂端。他手裡拿著一個造型簡單的喇叭,正懟在嘴邊繼續說著:“這裡是警察辦公的地方,豈容你們在這裡撒野!”

他這句話將剛剛安靜下來的現場幾乎點爆了。

記者這個圈子大概也是一個謎樣的圈子,有的記者是伸張正義的,有些記者是渾水摸魚的,有些記者是介於兩者之間湊熱鬧的,有些自己就是熱鬧。

而娛樂圈很多狗仔幾乎是沒有下線的,能挖到新聞臉不臉的其實是不存在的,而他們大多都有一種自己在伸張正義的迷之自信。

他們到現在為止什麼訊息都沒有挖到,卻先被人以驅散的口吻吼了這麼一句,長槍短炮瞬間放開了之前的那幾個人,一大部分人直接圍到了院子中,鏡頭和話筒都懟上了拿著喇叭的人。

“你是這裡的警察麼?你剛那句話什麼意思?”

“警察局我們進不得是怎麼了?還是所有的民眾都不能進來?只能由你們特定的人才能進?”

“我們不能撒野,是誰可以撒野?那些‘綠林好漢’,‘打家劫舍’的‘英雄們’才可以進?”

“你們警局今天空成這樣,是去處理那些‘英雄’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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