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了,這樣單獨打鬥,是不是太無趣了一點?”陳言宴的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狡黠笑容。

白清瑤等待這個機會,已經等待很久了,殊不知還有變。看陳言宴的表情,又似乎有什麼花招的樣子,不由得問道:“你又想怎麼樣?”

“不如,我們來加點籌碼。”陳言宴試探道。

白清瑤微微一愣。

“賭什麼?”白清瑤緊接著問道。

陳言宴掃了一眼白清瑤,用眼神示意道:“就賭你手上的這根法杖!”

“這……”白清瑤有些猶豫,她當然知道,光是論技能,自己是比不過陳言宴的。

雖然這一次,她身上攜帶了爹交給她的一樣東西,或許對陳言宴來說有用,可是若是萬一之下,陳言宴要是贏了,這個羞辱非但沒有達到目的,自己還要賠了法杖進去。

這麼一想,白清瑤就有些動搖了。

“怎麼了,你不會是要退縮吧?”陳言宴故意激將法道。

“我,我當然不是!”白清瑤雖然這麼說著,可是語氣裡,已經明顯的底氣不足了。“我……我只覺得,你這樣讓我出賭注,有些不公平!”

“好啊,你若是覺得不公平,我可以出我手裡的法杖,浴火。”陳言宴一邊說著,一邊從儲物戒指裡祭出浴火,擺在白清瑤的面前,“怎麼樣,這可公平了吧!”

眾人識貨的都知道,若是論價值,當然是浴火更勝一籌了。所以用浴火來賭白清瑤手裡的這根法杖,白清瑤何止是不虧,還是賺了。

“這……”白清瑤微微一愣,現在這麼多弟子都在下面看著,自己似乎不大好退縮,可是要一戰的話,她又沒有十足的把握。

沒想到陳言宴範將一軍,這讓白清瑤心中,微微有些惱火。如今偷雞不成,反而蝕把米了。

“沒想到你這麼膽小,就連這麼簡單的賭約,都不答應。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陳言宴微微一笑,故意以退為進。

她心中卻知道,白清瑤必然會上鉤的。以她那種衝動的性格,想動手就動手,不計後果,肯定會咽不下這一口氣的。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白清瑤就說道:“好啊,賭就賭,誰怕誰。”

陳言宴的臉上,情不自禁地浮現了一抹得逞的微笑。只是這抹微笑太細微,旁人都離得太遠,沒有人能夠看得出來。

“既然來了,那就放馬過來吧。”陳言宴出於規則,禮貌性的一拱手,接著做好了防禦的姿勢。

白清瑤做了一個深呼吸,也是禮節性地對陳言宴拱了拱手。

她心中安慰自己道,不論如何,現在周圍圍觀了眾多弟子,人人都看到了她手裡的法杖,是從第一名的手裡拿來的。

某種意義上說,這根法杖,本來是陳言宴的。

白清瑤雖然現在榮譽點是清零了,但是手裡握著第一名的法杖,臺下那麼多的弟子那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她心中倒是說不出的愜意。

白清瑤毫不客氣,藉助手裡的法杖,將冰屬性的效能發揮到最大,朝陳言宴攻擊過去。

轉瞬間,一道冰刺直衝陳言宴的正臉而來。